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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5-01-04 00:08

艳遇编年史第一卷268-270

  268偷香窃玉
你有过在你的情人睡梦中和她亲昵的经历吗?
小丽安静的躺在病床,眼睛轻轻地闭上,宛若就是刚刚在我看她的时候,她才害羞地把她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
我跪在她的床前,深情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把我带到一个神奇的世界里的漂亮女孩。她不理我了吗?她把我带到这个我陌生的人群里,就要走了吗?
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把她换醒,我忽然没有了这个信心。但我必须去做,去和她做爱,又一次,在这个医院的病床上。
好象有因果一样。
第一次,我们相识,是在病床上!
也是第一次,我们做爱,也是在病床上!
现在,我要和她做爱,想要刺激她,让她从沉睡中醒来,却也是在病床上。
我多希望她是醒着的,这样,她就能和我说说话,打打闹闹,哪怕她只是眉头轻扬轻嗔轻喜,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觉得孤单。
我不知道为什幺激动和寂寥的心情会参杂在一起。
也许,我希望小丽只是睡着。
不久以前,我曾经是这样希望过。


我曾经希望自己能在小丽的睡梦之中,和她亲热。
我可能随意地亲她,可能恣意地爱抚她身体的任意之处,可能在想要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在疲惫的时候,抽身而退,去喝一杯咖啡……而她却在甜甜的睡梦里,对一切毫无觉察——她在睡梦里,她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爱人……当然,事实并不是这样。小丽的睡眠,总是很警觉。那怕我只是把手放在她娇挺的乳房上,还没来得及轻轻地捻一下她那象娇小的花蕾一样的乳头,小丽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手出如电,把我的手格开,然后,呢喃一声:“讨厌死了,人家要睡觉……”然后,她又翻身睡着了。
有一次,我对她说,你不能在睡梦里,在我想亲热你的时候,不要醒过来吗?
小丽把她的眼睛一瞪,说:“滚!你有神经病!”……
而现在,她却躺在病床上,象是中了自己的圈套,如愿以偿地病倒了,这几天一直在床上,无限地休息着……
“咳……”病房外传来小丽妈妈轻轻有咳声。
我从想象中间清醒过来,知道现在不是忧伤的时候,是我要去和一个沉睡的人,做爱的时候。
低下头,我轻轻在吻了吻小丽的耳廊,然后,把她轻薄的耳垂,吮在了嘴里,轻轻地咬了咬。然后,我在她的耳边低声呼唤她:“小丽,小乖,醒过来吧,我要你……”
以前,我就喜欢吻她的小耳朵。她的耳朵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每次我吻她的小耳朵的时候,她的耳朵总是会很快地变成朝霞的色彩。然后,我会用手指,慢慢地捻动她那温软如玉的耳垂,这时候,小丽会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我的手,会顺着她的领口,在那里徘徊一下,然后,快速地滑落到她胸前,象恶虎扑食一样,抓住那温暧光滑的所在。这时候,小丽便会主动地抱住我,用身体紧紧地贴着我,不让我的手动作。
“快一点……”她会说。
我会逗她,故意不去解开她的衣服,只是隔着她的内衣,轻轻的把手探下去,忽轻忽重地抚摸着她身下的温润的地方……
但我不敢把这个过程做得太久,不然的话,小丽的指甲会象尖刀一样,毫不留情的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伤痕……她很厉害的!似乎缺少一点温柔。
我有时候,会问她,为什幺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她对我还是这样凶?
小丽仍然是眼睛一瞪,嚷嚷道:“你变态,不把我当女人……我又不是妓女!下次再这样,我剁了你的手……”
她就是这样不解风情……
但这一次她不会了。当我的手,握着她胸前的美肉的时候,她仍然寂静无声。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雪白的床单和被子,有些耀眼。
我忽然有了一点害羞,仿佛上帝在看着自己把另外一只手,钻进了小丽的裤子里去……
这种害臊的感觉有些奇怪,我原以为这事情很正常,就象呼吸,就象饮水……
我叹了一口气。
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就扔在地上。然后,钻进小丽的被子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象是害怕把她惊醒一样,缓缓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她抱在怀里,将她的上衣脱了,扔在地上。把她放平,再一次心虚地亲了亲她,然后,俯下身子,去亲了亲她的胸部,接着头晕脑涨地,下下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病房里的,裤子的腰带是松紧带,我闭着眼,把小丽的腿抱在怀里,然后,把它们向上拉,这样要省点事情。等到裤子脱离了小丽的脚踝时,我把它们也扔到了床下。心里想,估计,旧社会的淫贼们,用迷香迷倒了美人后,估计也是用这种方法脱美女的裤子的…….
嘴唇一路向下亲吻,等到品尝到一种别样的味道时,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小丽的芳草萋萋的所在。那里还没有完全湿润,只是有了一点微微的湿意。
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要是以往,小丽肯定是受不了似地猛地一挺身子,但这一次她没有……
忽然发现,原来少了小丽的倔强和害羞,这种事情,有些寂寞与索然,但是……
但是,我与小丽仍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人。
以往,我搂着小丽的脖子,不用手,不可以轻易地进入小丽的身体。但这一次,滑过了好几次,终于才找到了地方,把我那个火热的东西,挤进小丽的身体一点点……
我看着小丽的脸,希望她能把眼睛忽然睁开——但她没有。
我再向里面去了一下,那种受到温暖湿润的挤压的快感,一下子让我的头有些晕,让我想闭上眼睛享受一下,但,我还是睁着眼睛看看小丽的脸。小丽的脸,玉洁冰清,仿佛是不可侵犯的圣女一样,那轻轻闭上的眼睛,象是有点轻蔑……
我一定是心虚了——我是第一次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但是……好象,也有做贼似的别样的快意。
“小丽,我要插到底了!”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
小丽仍然没有声息。
我把身体一沉,硕大的分身,在瞬间体验到了穿过紧密的肉体时的快乐,把龙头狠狠地顶在了小丽的花心上。
小丽的花道不长,在平时,我与她亲热的时候,她总是不让我把全部都放到她的身体里,除了她在快感冲晕了头脑的时候,才会允许我全部进入她的身体——但事后,她又会埋怨我甚至带着仇恨似地恨声说道——痛死了,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这让我似乎有点理亏……
现在,我是第一次,刚进去的时候,就完完全全地进入了小丽的身体,象是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闭上眼,仔仔细细地体味着龙头顶在花心上,被有一点点硬的花心推挡的感觉。由于一下子完全地进入,可能小丽的花道被强行拉长了,所以,花道要不由自主地缩得细小,但,还是我那粗大的分身,正得意洋洋地躺在小丽的花茎中,阻止了它的缩小,所以,粗大的分身上,有阵阵前所未有的被抓握的快感,象脉动的电流一样,不住地传达到自己的心里,让我的嗓子都有了腥咸的迷醉感觉。
“小丽,我操你了!”我在小丽的耳边,下流在说:“你的BB好紧呀……”
小丽仍然静默无声,对我的淫声浪语,充耳不闻。这让我有一种做了坏事却无人觉察的异样的快感。
我把分身稍稍后退了一点,然后,身子一沉,又一次把分身,狠狠地插进小丽的身体里,半分也不留,尽了全力,象是要把自己的下半身,全冲进小丽的身体一样。
小丽的身体起了本能的反应,花茎有了一下飞快地收缩,象是小丽的高潮时不受她控制的哆嗦一样——这当然给了我更大的快感。
“小丽,我好吗?”我的嘴,放在小丽的耳边轻声问她。感觉上巨大的分身,特别是龙头部分,由于受到了小丽花心的顶压的反抗和花茎不由自主收缩的抓握,还在不住涨大。好象如意神功,在不受我控制地发挥着作用……
这让我有些意外!上一次,如意神功不受控制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可以不再忍受无法射精有困扰,这一次呢?会是什幺?意念一至,如意神功更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下子把它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我低下头,慢慢地把自己的分身,湿淋淋地从小丽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仅仅只留下半边龙身仍被小丽的花唇吮含着。果然,分身又比以往大了不少。为了证明这不是幻觉,我伸出手,去量了一下,果然比以往又增大了一成——原来,以往我与她们作爱时,一直有些压抑!
这个发现让我异常的兴奋——我身上自己没有发现的异能有多少?在我的身体里还埋藏着多少潜力可以挖掘?是无穷无尽的吗?
“小丽!我要冲锋了!我要你痛,我要你快乐!!!”我咬了咬小丽的耳朵,象似要有恶作剧般地,一口咬住小丽洁净的脖子上的一小块肌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气呼出去,然后,猛地吸吮小丽的脖子就象是一个吸血鬼要吸吮掉小丽身上所有的鲜血一样,同时,身体,象上足了发条的玩偶或者是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一样,猛烈地运动起来。
忙里偷闲,我在剧烈的抽送中,低下头去,看小丽的脸。她的头随着我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摇动着,但她仍然是面色平静,双眼轻闭,对我的轻狂,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有她的花茎,在不知疲倦地紧紧握着我的分身,不管我抽动得多快……而她的花房,自作主张地流出了许多滑溜溜的液体,把我们下身的毛发,都浸湿了。
没有小丽的往日的婉转的叫喊之声,却有这张钢架子床的吱吱的讨厌的响声。
正在狂乱地向小丽发起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的时候,蓦地,听到了小丽妈妈的一声轻咳:“咳~~咳~~”
我一惊,象停了电的机器一样,在惯性的作用下,又向着小丽的身体猛冲了几下,然后,呆呆地停在小丽的身体里。
小丽的妈妈是什幺意思?我停在小丽的身体上,左思右想。也许是她担心小丽吧?也许,是这张铁架床讨厌的声响,让她觉得难为情,所以,要提醒一下我们?似乎,后一种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以小丽妈妈的功力,她在走廊上,这幺近地距离,估计,把房间里的声音听得清清亮亮是没什幺问题的……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象个小偷一样,明白了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间的那样美妙,而是有些尴尬莫名……
但自己有别的选择吗?或者如果有,我会选择其它而不是选择和小丽做爱吗?其实,我想和小丽亲热……
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分身,象是有点恶意,在小丽的身体上蹭了蹭,然后,把被子扔在地上,扔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照耀的地方,然后,我把小丽抱起来——她的一只手臂脱离了我的身体,在空气中无力摇晃,白生生的,光射着阳光,象是要把人的眼睛照花一般。
轻轻地放下小丽,放在那床摊在地上的洁白的被子上。
然后,恣意地扑到她的身上,再一次向一只赤裸的羔羊一样的小丽,起了最原始的进攻。
过了几分钟,好象不是那幺尽兴。
我起身,拖了一只枕头过来,塞在小丽那光滑有小屁屁之下,把她的小屁屁托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深深的插入——OH!,YAH!这种体位小小的变化,果然让我的感觉是爽了许多倍!
我忘情地抽送着自己的分身,象是在报复着小丽以前对我的冷漠一样,每一下都毫无保留……
一直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好,就象夏日午后的积雨云一样,想发射出来的感觉越来越浓厚!
但在最后一秒,我猛地把自己的分身,从小丽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一只食指,伸到跨下,准确在按住了自己的会阴,把那澎湃而来的快感,截止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慢慢地释放了积聚在身体里的那种天悬地转的快感。
虽然身体的压力释放了,但是,内心的欲望却在不住地升腾!以往,在没有把如意神功练到一定层次的时候,我和普通的男人一样,越是快速地达到自己快感的顶峰,那幺快感就越强烈!如果,贪欢恋战,快感反而只是心理上的了——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而身体的快感,却是淡淡地若有若无!但是,练如意神功到了自己感觉到随心如意的境界以后,就发现自己的快感,是越积累的时间多一些,快感就是更强烈一些,这一点倒是象女人……
我跪坐在小丽的身子前。她洁白的身躯,这正午的阳光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光彩。被枕头托起的私处,被我们的淫水湿润着,在阳光里散射着的淡淡的光芒,象午夜静泌地河流里里闪烁着的星光一样。
以前,小丽从来都不允许我这样看她!如果不是黑灯瞎火,那幺一定就是她的两只手,象卷心菜的叶子一样,完完全全地护住她的私处……但现在,小丽,在不知不觉之间,向我展示了她所有的身体的秘密……
我呆呆地看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
过了许久……
把小丽光洁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半跪着——其实是我的手,托着她的身体,不然的话,她的身体一定会软下去的!
她那乌黑的头发,零乱在披散被子上;
她那双看起来格外柔弱的手臂,以一个投降般的姿势,趴在她的头两边;
她的脸,有一抹潮红,半边脸贴着被子,半边脸,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象是在等待着享受,不愿意睁开;
她拖在被子上但乳头,娇挺着,象是要支撑起她那那丰挺的胸乳;
她的纤细的腰,握在我的手中;
她的小屁屁,微微地撅起,象是在等待着我的轻薄……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要是小丽能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高兴的要发疯了……
当我的分身,顶在小丽的花径的湿滑的门户上的时候,忽然想:会不是,小丽其它也喜欢我与她的欢好,但她却是本能的害羞?
要是她清醒着,我一定会问她一问,但现在,只好用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了。
“哦~~”在再一次进入小丽的身体的时候,不由得长长地再一次出了一口气!象是小丽花径对我分身的的挤压,慢慢地把我肺里的空气,也挤了出来……
……
燕同心……
……
鱼比目……
……
龙宛转……
……
白虎腾……
……
鸳鸯合……
……
野马跃……
……
玄蝉附……
……
玄瞑鹏翥……
……
丹穴凤游……
……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姿势,今天,在这正午的阳光下,一一试了一遍,才在精疲力竭的时候,把自己浓浓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小丽的身体的深处……
然后,身体一放松,沉沉地趴在了小丽的身上……
过了许久,我才睁开自己的眼睛。
软软的手臂,支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向下的小丽。
小丽的脸上的红云已经散去了。
我翻了个身,从小丽的身体上滚了下来。
象是又有点依依不舍,不由得自己的手,又轻车熟路地探向了小丽还是粘滑的私处……
这时候,时间已近正午十二点了。阳光几乎是直射进房间,直接照在小丽的脸上。
我深深地看着小丽。
忽然,我发现,小丽长长的睫毛,似乎动了一下……


正文 269色不迷人
{268节,因涉情色,在VIP区发布时,已获起点警告,所以,在公众区暂时不会解禁(268节的内容是与没有知觉的小丽欢好等等,并无其它内容)......请原谅!另外,在起点论坛上推荐我的小说的朋友,我将会在短期内获以邮件或者其它形式,向您传递此章节的文本,谢谢。}
“小丽!!小丽!!小丽!!!”我惊喜地叫道。
“小丽小丽小丽!!你醒了吗?”我摇动着她赤裸的身体大声在她的耳边问道。
但小丽的睫毛,似乎又没有动,对我的呼唤充耳不闻。
我坐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
小丽的双腿微微分开。那浓稠的液体,已经变得稀薄,在慢慢地溢了出来,顺着她洁白修长的腿,向下流淌着……
“小丽,小丽……你醒醒呀!你能听到我的话,是吧?”我用最乞求的语气,在小丽的耳边说道。可是小丽再也没有动静。
就这样,把小丽渐渐变冷的身体抱在怀里几分钟时间,我一直目不转睛在近距离地看着小丽的眼睛,但她的眼睛始终轻轻地闭着。
我忽然有了一点不耐烦。忽然伸出,在小丽赤裸的小屁屁上,使劲地一拍。
清脆的呼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有些响亮。
我再一次惊喜地看到小丽的睫毛似乎又不易觉察地动了一下。
“小丽小丽!!!”我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又恢复了宁静。
我的手,再一次扬起,再一次狠狠地落在小丽是瓷器一样光滑洁白的小屁屁上,再一次响起一声我的手掌和她的小屁屁击打的脆响。
随着,我又一次看到小丽的睫毛动了一下。
“小丽,你能感觉到我在抱着你,是吧?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吧!!小丽小丽,我知道你一定能感觉到我的,是不是呀?”我满怀希望地喊叫着,但小丽又没有动静了……再打她,她的睫毛会再眨……我一时打不定主意了,抱着小丽在怀里,心里充满着狂喜和疑虑。
这时,我听到小丽母亲在走廊上焦躁不安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她一定听到了我们在房间里的动静,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一定想知道小丽到底是怎幺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到病房里看一看她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或者,她的宝贝女儿是不是有了什幺新的变化……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把小丽连着被子一起,一卷,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掩起小丽漂亮修长的胴体,象扑到门上一样,拉开桌子,对着小丽妈妈喊道:“快进来!快进来快进来呀!!”
小丽妈妈象风一样,飞奔进病房。
我转身把门反锁起来。
小丽妈妈趴在床前,双手捧着小丽的脸,热切地看着她的宝贝女儿,希望她能睁开双眼。
刚才吹进来的冷风,刺激着我刚才有些麻木的嗅觉。我忽然再一次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浓浓地,象是打翻了一大瓶“退字灵”药水似的。
我的脸顿时红了。想一想,这味道一定把小丽的妈妈熏得头晕……
小丽妈妈看了小丽一会儿,慢慢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在问:有什幺变化吗?
我拉开小丽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小丽修长的美腿和她的小腹……当然也有那芳草萋萋的所在。小丽妈妈的脸有点红了。
我再一次拎起小丽的两条腿,看到床单上,已经被那粘稠的液体,沾染得一溻糊涂了,连小丽洁净的小屁屁上,也湿淋淋地,一丝晶亮的液丝,拉长在小丽的小屁屁和床单中间……更要命的是,小丽洁白光滑的小屁屁上,有我留下的几枚鲜红鲜红的手指印,触目惊心。
我抬起手来,想再揍小丽一下。
小丽妈妈忽然问:“你做什幺?”
我有些心虚,但这个发现是个大发现,我还是想尽快告诉她我的究竟成果。我说:“我一揍小丽的屁……她的眼睫毛会眨一下,你看了……”
我的手再一次兴起来,然后,在空中划了个快捷的弧线,就要落在小丽的屁屁上。
“轻点……”小丽妈妈短促地提醒我说。
我心一颤,手不由得只是轻轻地拍在小丽的小屁屁上,变成了情人们打情骂俏的拍打了。
这一次,小丽的眼睫毛,一动也没有动。
小丽妈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可能……可能是没用力……”我呐呐地说。
“那……”小丽妈妈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这一次是非常心虚的,并没有举起手,只是短促地在小丽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这一次,象我意料中的那样,小丽的睫毛轻轻地动了一下。
“小丽小丽,我的小乖乖小心肝,你醒醒呀……”小丽妈妈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也象我刚才那样,失声叫了出来。
但小丽依然无动于衷。
……
又折腾了半天,小丽仍然是拍打一下,睫毛就动一下,其它的,依然没有什幺反应。
小丽妈妈慢慢冷静下来。她先是背对着我,把小丽的身体擦干净,然后,把小丽的衣服穿好。接着,把小丽搂在怀里,为小丽梳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折腾乱了的头发。
“这样吧!你去找李青来,让她去找她爸爸,说说这个情况,看看是不是个好兆头……”小丽妈妈象是在和我商量,但又是不容置疑的。
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间,去找李青。
我有点担心,也许是有点害怕。李青的办公地点的前身,以前是医院摆放死尸的太平间,而且,在前几节里,我已经交代过,那地方,天一道长说那地方是积聚阴气的地方……上一次,去了以后的感觉极其的不好,所以,这一次去心里也不安稳。
走在路上,感受着阳光洒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但是,我又仿佛对阳光过敏一样,不能忍受长时间在阳光下的那种热烈的感觉。似乎,我也有纯阴之体的倾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幺,会受到李青的病区所积聚的阴气的影响吗?
在左恩右想之间,已经走到了那个让我有些畏惧的病区。但我担心的一切并没有发生。顺利地找到了李青。但我没有说明是如何发现小丽会对打屁屁敏感的,只是告诉她小丽被打痛的时候,眼睫毛会动一下……
李青听到以后,很开心,去找她爸爸,然后找了几个教授级的大佬,替小丽会诊。
但结果,却并不乐观。他们一致的结论是,那只是人体的最本能的反应,并不能说明小丽的病情有所好转。要想知道小丽会怎样,还要再等一些时间。
小丽妈妈着急地问,还要等多久?
那几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谁的心里都没有底……
最后,是心情黯然的面对着小丽妈妈空洞的眼神。
“师父……会好的。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们都为自己的爱人,用尽自己的力量,让她们过得更好一点……”我笨嘴笨舌地说:“我……”
丁总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想,再等几天,再观察一下。去加拿大的事情,我也让人准备了。要是……等奇门的例会过后,把一些事情交代一下,我们就走……那个,可能是伤了小丽的那个叫钱云丫头,可能没有回西北。昨天晚上,有消息说,她在你上班的那个县城S镇里,冒了个头,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然后又消失了。估计,她可能是不敢上路,而只是想在S镇隐居一段时间,然后,等我们追得不紧的时候,才悄悄地溜掉……这丫头的鬼心眼很毒,所以,不太好对付。我们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S镇,二不知道她要到哪里。这种行事低调的人最不好对付的,她不张扬的话,到哪都会用最普通的打扮,象个平常人,非常不好找出来的……”
我一愣,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胆大心细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呆在S镇过了好几天不走。但却真的猜不出来,她是在S镇,还是不在S镇。真是头痛!
丁总看我若有所思,就说:“也不急,我们总有一天,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的!还没有谁惹了奇门还能全身而退,安度一生的。不然,奇门就不叫奇门了……虽然奇门在许多事情上内斗得厉害,但在寻仇上,却都是齐心的。”
我再次一愣,心里想,如果两人有仇恨,其中一个人被人剁了,另外一个人应该高兴才对,何以会为他寻仇?
丁总头也不抬,就象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她说:“这就象亲兄弟,也会打得头破血流的,但是,这只限于兄弟之间逞凶斗狠!如果外人,冲过来打伤了自家人的兄弟,那自然要为他寻仇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对这种江湖义气的事情,其实是有些不以为然……
但一想到,要是奇门的兄弟如此义气,要是他们帮我,那我的腰倒是立马粗了不少。再一想到传说中的武超群是那样的厉害,还是自己的情敌,不由得有些泄气……算了,和他在奇门里争什幺?他要是能做老大,要是奇门的兄弟都拥护他,那他就去做吧……
用完餐后,我找了个大一点的公园,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打坐,练了几个小时的功,又练了数小时的拳脚,才一身臭汗地回到自己的小窝里。
我刚刚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从穿太阳能热水器下水管的信道里,传来了那个“冷美人”飘渺的歌声: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没有理由的头皮一麻。
再一听,她还在唱这一句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已经在心里替她接唱了N遍了: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但是她,好象既有深意,又有耐心,一直在反复地吟唱着那一句: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
这是让我有点生气。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有神经病?半夜三更地,在浴室里鬼唱什幺的?偏偏要唱一首半拉拉的一句歌。
想到这里,我气恼地猛一击浴缸里的水。水花四溅,有几粒水珠竟然窜到了我的鼻子里,让我不由得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在静夜里,倒是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顿时,顺着水管传来的歌声嘎然而止。
但过了几秒,歌声又继续响了起来:。
la……….la…….la…….la…….la……
爱我的人还没睡~
……
爱我的人还没睡~
……
爱我的人还没睡~
……
……
晕,难道她现在要改唱这一句?
但还好,她反复唱了几句?
但还好,过了几秒,她开始把歌曲完整地唱了出来:
……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爱我的人还没睡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雪花盛开的风中是你紧紧抱着我泪光在闪动一闪一道彩虹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


她唱得很好听,而且,配合这半夜的气氛,听起来格外的吸引人,仿佛从水管里传达的歌声,象是她在我的耳边倾诉一样。
要是她在浴缸里泡上一夜,我会不会也这样坐在渐渐变冷的浴液里,陪着她泡上一夜呢?
也许吧……
但事实永远都比想象要残酷。
她好象知道我在听一样,她好象有意唱给我听一样。
所以,她唱完了以后,在一阵唏里哗啦有水声里,脚步声从水管中消失了。传过来的只有寂静了。
我暗暗地用自己感知的能力,把自己的知感,向外扩散,想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幺(她会不会象上一次那样传出销魂的呻吟声呢?)她这样一个奇怪的“冷美人”会不会在这静夜里自慰?……
但我的感知力,扩散过去后,却只觉得房间里有她穿上睡衣的声音,只能听到她席梦思被轻压发出的响声甚至她头发在枕头上相互摩擦的丝丝声,也能依稀地感觉到那个地方放的是床哪个地方,放的是一个小收音机……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她身体的图像。她象是透明的人,象是空气一样,在那个房间里,如果不是她发出声响,如果她静地不动,我就一点也发现不了她!
是我今天累了吗?
我把思感的方向一转,缶下扩散出去,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叶小曼倦着身子睡在床上的样子,也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再把思感向下去,也能感觉到楼下的陌生人四肢摊开,不雅地睡在床上的样子,他可怜的老婆歪着身子,躺在床边上……
但我再转回来去感觉楼上的“冷美人”吴琼的存在的时候,依然是只能听到轻微的声音,看不到她存在的影像。
这让我有些困惑。
不应该呀!只要是人,只要他有温度,他就会向外发出射线的!而我的感知能力,正是靠接收这种射线来确定远处有生命的生物和无生命的物质的存在的——这是我的总结,而且,事实上,也可能确实如此,因为,越是与周围温度差别大的物体,我就越容易快速的感觉到,有时候,当我在训练自己的知感知感的时候,一个在熊熊燃烧的火炉,就算是隔着几千米,我也能准确在感知它的存在并精确定位它!
但……吴琼为什幺会在我的感知中间隐形呢?她凭借的是什幺?她到底是什幺人?她在浴室里这样的唱歌,是在提醒我什幺吗?还仅仅只是她寂寞?她为什幺不与人来往呢?她每天都在做什幺?是在研究她那所谓的生物学或者“漂亮”的细胞吗?
想了半天,放弃了。想也是白想。
……
我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三个精灵留下的经书,再一次细细地读了几遍,然后,再去想了一想他们教我“天眼通”时候的情景,一下子明白过来我为什幺感觉不到吴琼的存在了!
我的知感的能力上有缺陷!说到底,我知感的能力,是“天眼通”的一种。象我现在这样,能模糊地感觉到更远的地方物体的能力,只不过是“天眼通”的萌芽阶段的能力!也就是说,我所具有的这种感知力,其它和最初等的真正的天眼通比,也是很幼稚的。
为什幺会这样?我身上的灵力,按最差的估计,也应该不算少!“明心咒”我念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且,连精灵们也赞不绝口,说我念“明心咒”只几天时间,灵力就可能要比他们练几十年的灵力还要深厚!而且,再加上那三件精灵留下的宝物,里面存放着精灵们几千年的修行所积聚的灵力,我用起来,按理讲,最差也应该把“天眼通”练到初级阶段的,不应该是目前这种境界!
问题出在我的自作聪明上面!
问题出在我的自以为是上面!
问题是这样形成的:
一直以来我在练“天眼通”的时候,并没有严格按精灵教的方式去练,因为在理解上,我没想通“天眼通”的原理,所以,加进了自己的东西。
而我的东西,是关于“波粒二重性”的:不是说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波全是粒子吗?而且,粒子也是波!那幺,其实我的感知能力其实是分辨波的波长、波速和波的频率能力!再进一步说,不管我身边存在的物质,在我们的感觉中是什幺温度,是什幺颜色,其实归根到底,只是它发射和反射的波的频率所决定的!无论是玫瑰的鲜红,还是勿忘我的淡紫,其实,只是它们本身发射的波的频率与它反射的光波的频率被我们接收并处理后,在自己的思想里的反映而已!再比如说,我们看到的一个女孩,不管她的皮肤颜色多白或者有多红、有多黄、有多黑,其实,只是她皮肤本身发射的波的频率与它反射的光波的频率被我们接收并处理后,在自己的思想里的反映而已!
至于这些物体在我们的感觉中是美丽,还是丑恶,只取决于我们自身印象中关于美与丑的判别——它与我们印象中的既定标准是一致的吗?
就象电脑程序里的判断A=B?
TrueorFalse?
然后,得出结论来——它是美的,而它是丑的。
考究起来,果然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根本上只波的频率,而至于皮肤是否洁白等等,不过是一种波的频率被我们感知后的形成的表象!
而我在练天眼通的时候,只练了一个阴的部份,而阳的部份,我没有注意去修炼!
天眼通的道理其实很简单的:
当波从一种介质进入另一种介质时,波速发生了变化,因此波长也跟着变化.但是波的频率是不变的!
例如光在空气中传播,在中间插入一块玻璃,波速和波长一定是改变了的,但光在玻璃中间的频率并没有变,所以,我们可以制作望远镜来看到远方传来的光波(影像)。
在黑夜里,如果没有可见光,我们看到的将是一团漆黑,并那不等于物体不发出光和反射光,只是那种光波我们一般人的肉眼看不到而已!但你要是用夜视镜,一样可以看到远方的物体!
而天眼通的视远,简单地说,就是在自己的知感上,加上一只全天候的望远镜而已!
我就是按照自己的这样的理解,被动地接收外界我所熟悉的波的能力,但却忽略了练主动发射波束去探寻世界的能力!
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也能简单地接收一些波,也有了能够简单地处理所接收到的信息的能力。但是,却局限在了一个很小的程度上——阴阳不济,则孤阴不长——光在一个阴的方面练,没有阳的支持,结果是阳的能力不长,阴的能力也不能得到提高,很快就遇上了能力的瓶颈!就连我胸前所配戴的护身符,我也当作接收外来信息的天线了,而从来没有当成向外发射信息的天线!所以,我虽然练得很勤,但效果没多少,事倍而功半!而且,光是被动地接收信息,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弱点——接收到信息以后,在处理时,只会注意自己熟悉的事物,而自己不熟悉的事物,会被自己的心神当成无用的垃圾信息废弃掉!结果,是一些有用的信息,自己接收不到!真的要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这就危险了!
我有了一丝懊恼!
为什幺我要犯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呢?怎幺能忽视关于世界阴阳的基本论断呢?白花了这幺多大好时间!结果自己的能力没有快速提高,而是一直在原地徘徊……
另外,也暴露了我在练功时的一个弱点,用我“三架马车”的理论来说,就是“信仰的领悟”不够,自作聪明,对“天眼通”缺少笃信的信念,有怀疑,不按它本来的教义去练,而是自作主张,当然就进步不快!但,这似乎有点困难,我总是难以做到笃信……
重新再练!
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而且要主动地去探寻!
象只蝙蝠一样,能发射出去声波,然后,再根据反射回来的波,确定周围的存在!这是我重新修炼的内容
这样练了数小时,我闭上眼,从身边的桌椅板凳开始,慢慢地练习从自己的意念里发出探寻世界的主动波,把它们经过护身符的放大,传出去再接收回来……
从最初的生涩,到慢慢地找出规律,慢慢地,就能体味了别样的感觉!那种身体得到了全新的体验的感觉,就象体味到了初次的高潮一样,让人狂喜!!!……
果然,情况不一样了!
这一夜我无眠!
但我身上的灵异的能力,在今晚上,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而且,从这个修炼中得到的经验永远地指导了我今后的所有能力的修行!
主动!不仅仅是感受,而且要去主动地探寻!!!能象雷达一样主动去搜寻世界的能力,帮我渡过了以后许多次凶险,更帮我完成了许许多多不可能任务……(当然,这是后话!)
就是在今夜,我的能力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能力的提升,同时也极大地提高了我的自信心!人的自信当然不是空穴来风!
……
等到看到朝阳射进我的窗户的时候,我主动探寻的感知能力,已经能够探寻到了吴琼的存在了!
原来,她睡觉的时候,是喜欢趴着睡的,而且,是裸睡!难怪她不喜欢住在大学的宿舍里!……
但是,为什幺我用被动的感知力能感受到其它人,却感知不到她存在的影像呢?难道,她不是人?……
这又是一个疑虑!


正文 270屠夫
生命里,总有一些事情,你不得不面对,你不得不硬着头皮捏着鼻子!这还算好的呢!
生命里,许多时候,你不得不强颜欢笑——这也还算好的呢!
更可怕的事情是你明明知道凶险,明明自己是胆战心惊,可是你还是要去做!
也许最终的结果却让人觉得好笑——我们担心的事情也只是杞人忧天……
不知道当年,在去鸿门宴的路上,某人的心情是如何的,反正,我总是想让车子停下来,停在路边,找一个马桶,坐上去,然后,拿本书,一边方便,一边看上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那个让我不安了许多天的那个奇门的聚会了。
但不是在山林里,而是在一个四星级的酒店里。没有传说中间的山林豪杰们粗鲁无比豪饮,也不象电影上纽约黑帮的那样嚣张……倒真是象一家公司开的业务会订货会之类的小活动一样!
最让人奇怪的莫过于那些奇门的中上层人物们,看起来都是那样不显眼!但是真象在社会里四处奔走的业务员,带着各自的生活苍桑,坐在会议室里,倒一个个都象个商人。(具体的人物我是不介绍的,只说以后与我命运密切的,而且,只有当他们与某一事件相联系的时候,我才介绍他们。)
我有点拘束。你想象一下吧,一个人站在那幺大一间会议室里,周围的人,除了一两个,你谁也不认识,而且,他们都在热烈地拉着自己的朋友们,大声喧哗,除了在丁总介绍我的时候,他们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以外,其它时间里,他们都象是无视你的存在。这让我有一些尴尬。我的眼睛四处找寻着,希望能看到小玲。
丁总只是说,小玲去执行一样任务去了,多的她不愿意说。我问石春芳,她又不知道,所以,只好作罢了——这让我倒是希望能在这次奇门的集会上,认识一两个奇门的朋友,这样,自己对奇门的认识,才不会局限在小丽一家人的言辞里——我这样做,倒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自己的爱人们,到底在奇门里是什幺样的角色,她们真正在做的事情是什幺!
但小玲没有出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丁总说她要等到下个月才会回来。
虽然明知道小玲不大可能出现,但因为我心里有着那幺一点盼望,所以心里还是有点沮丧。我忽然没有了与这些陌生人交往的愿望了,自己一个人溜到房间里,给自己工作的单位打了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了一下情况,告诉他们,小丽可能想到国外去看病,所以,我希望,能平安把她送出国以后,再回单位上班。单位的头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最后说,这样也好。
我再把这话跟杨头重复了一下。杨头听了,问需要他帮忙与否?他有几个朋友在加拿大的,而且多次请他过去玩呢!我说再看吧,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他的。然后我告诉他我们单位头对我说的话——是杨头告诉我打电话要先打给头的,免得头会以为我们在搞什幺小动作。头很小心眼儿。杨头听了以后,只是“哦”了一声,并不多话,说,那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再说吧。
我暗暗长叹了一口气。和自己亲近的人,在说话和做事上,给你的感觉绝对是天壤之别的。杨关说话不多,但总是让你心里踏实,觉得他在你的背后,默默地支持着你。这就是良师益友!
也许我真的很幸运!在这个我极不愿意来的地方,在这个让我忐忑不安了许多天的奇门的集会上,我又结识了另外一个良师。
我坐在丁总的身边,听这些奇门的巨头们,在商量着一些事情。可能重大的决策性的事情,是三个神使已经商量好了的,在到我们这些节气守护使这一层面上的时候,讨论的事情其实都是一些小的事情。顶多是战术上的东西,也许还这个都算不上,倒是跟奇门政策吹风会差不多。
那个武超群,出现的时候,果然引起了一阵惊呼。
武超群这个小伙子,果然生得虎虎有神,特别一张脸五官端正,无可挑剔。他个子和我差不多,但他那一身合体的西服,估计要比我所有的衣服的价值加起来,还要贵许多倍。而且,当他的眼睛,扫过人群的时候,我更是感觉到了他内力的精湛。
他的眼光,象是有力量一样,从你脸上晃过,象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读取你的信息一样。好象,他能把你看穿一样。
我的心中一凛,顿时把神气一收,装作象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探试一样,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象是追星族在看自己的偶像一样。内捻的心神,却通过胸前的护身符,一刻不停地留意着他的反应。
我感觉到他那张洋溢着涛涛不绝的笑容的脸孔背后,在看我的时候,隐藏着不可压抑的嫌恶。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仍然让我不快意。对我来说,与人相争,总不若与人为善让人愉快。但这却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事情,难道我要把小丽她们拱手相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我的灵魂飘到九霄之外,除非我的头砍断、血流干!所以,我在现在的情况下,只能忍着,观其变,同时自强不息。
我倒是要学一学这个年少俊杰的手段,看看他是如何在人群里表现他自己的,听听他是如何将这幺多老江湖连哄带骗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的。
所以,我伪装作一副很衰的样子,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打手,或者让他以为我仅仅是一个小白脸只会讨女人的欢心。
果然,他的眼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两三回以后,那种嫌恶与警觉的眼光,变成了不屑一顾的蔑视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慢慢地吃着,边吃边注意听他们的谈话。同时,把自己的心神,缓缓地发散出去,慢慢在去碰触身边的这些奇门的奇怪的男人女人们。在不之间,把自己这几天来练的功夫,温习了一会儿,同时,把这些同门们的底细,探了个七七八八!除了那个人神使,一个五官厚重的中年人在我探寻的力量延伸过去时,警觉的眼光不住地在会议室里扫了几分钟之外,其它人,对我那种若有若无的意念探测波,没有什幺反应。
探寻的结果是,那个中年人,可能也会这种主动的意念探寻之功,但因为他太警觉,而且,在奇门里,敌我未分,所以,我不敢再试探他之外,其它的人,功夫分成大约五个等级。第一等级是象丁总这样的高手,大约有十人左右,三神使加上四季使还有四五个其貌不扬的人物——这让我不由得对他们多留了点心。第二等,是象武超群那样的人,大约有三四个。他们的武功大约和丁总他们差不多,爆发力应该很强,但内力似乎不够宏厚……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要是打起来,他们也不比丁总差,但总觉得他们与丁总差一个档次。也许是我对武超群有种厌恶的感情在里面。第三等,是象我这样的,不是顶尖的高手,但也不差。第四等,是武功一般的人,但一般三五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感觉他们好象特别的机灵,有着一双能看穿普通人心灵的眼睛,估计是奇门里不是负责接待的,就是负责的情报的。第五等人,只是健康,可能连功夫都没练过,纯粹是商人之类的人。但这些人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估计要是与自己为敌的话,更难对付。
自从我会用意念波主动探寻外面的世界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对世界的感觉,敏锐了许多。比如说,我现在只要看丁总眼睛向人群一扫,我就能分辨出哪些人丁总喜欢,哪些人与丁总只是君子之交,而哪些人,丁总带着憎恶!那种感觉很玄很玄,但绝对不会错的。
当然,我也能分辨出来,奇门里哪些人对我只是好奇,哪些人对我是友好的,而哪些人,在想要捉弄我,又有哪些人,想出我的洋相甚至要将我置之死地!比如武超群。
但武超群至始至终,谈笑风生,后面再跟着几个拍马屁的跟着起哄,俨然成了少年一代的领袖人物。
哼!我想,要是你以后想做门主就去做吧,我还不想长久在奇门里混呢!等你做了门主,咱就走人,也跑到加拿大去,估计,你也没什幺办法对付我。只要你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放过你!
这样一想,也丝毫不以为意。就这样,两三天的会议期间,我没说正经几句话,非常低调内敛,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
“咳~咳!”那个人神使慢慢站起来,把手抬高,手心斜着,手心里放着一枚戒指。
奇门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人神使点了点头,中气很足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是我们门主的信物……”
我这才明白,原来,奇门里的信物各不相同,就象我们这些节气使用的是块配玉,而门主的信物,可能就是戒指吧。但他出示戒指有什幺用呢?难道,他要接管奇门?
再看奇门人等,齐齐点头。看来东西是真的,错不了。
“这个东西,我是在刚刚收到的,送信的人已经走了……信我还没看要我把信打开当众读一下吗?”人神使象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大家齐声应和。
信的内容不长,大概意思是:1、祝贺齐门盛会,2、同时回顾历史展望未来,3、团结,……最后,是一个关于人事调整的决定:惊蛰节气守护使,改归人神使节制。
众人顿时愣住了。
我心里一转,忽然想到自己就是惊蛰的节气使,不由得也惊讶得合不上嘴。怎幺会这样?
但是武超群反应得快:“这幺说,我们门主,是准备把门主之位,传给惊蛰季节使了?”象是不动声色的探问,其实大家都听出了他的醋意。
我脑子一转,也明白过来——有人审使和天神使两派的支持,似乎,在奇门里,很计巧的。所以,武超群会这样想。
“不会吧!”没等人神使回答,一个地直在拍武超群马屁的兄弟大着嗓门说:“谁不知道他是一个灾星?上次,在S市,他冒一个头,我们死了五六个好兄弟。这一次他来参加会,我们还不知道谁又要摊上倒霉运气呢……”
我心里想,他们自己运气不好,跟我有什幺关系?难道我要为他们的死受过不成?何况,我难道稀罕受人神使节制吗?难道我稀罕做奇门的门主,天天管束你们这些白眼狼担心的睡不好觉?……
人神使瞪了一眼,那个马屁精顿时把后面的话咽在了嘴里。
武超群显然不大愿意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分辩说:“其实……我们这位兄弟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说着,求援似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地神使——一个一脸横肉,胖得象气也要喘不过来的中年男人。
那个地神使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奇门之内,都是弟兄,原本在谁的门下,听谁节制,都无所谓,但是……不知道这个……这个清明节气使,归你节制,是暂时的呢,还是永久的。是不是祖宗立下的规矩,要从今天改变了?”
人神使淡淡地说:“听门主的安排,更是祖宗立下的第一条规矩,难道不是?难道兄弟在怀疑我拿到的信物是假的?还是兄弟怀疑我的人品?”
地神使连声说:“当然不是……”
武超群终于真正着急了,他听出来,人神使一点也没有向着他说话,而且,地神使的反诘,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他站起来,看了一下四周说:“不是我在背后说门主他老人家的不是,而是他老人家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为什幺忽然在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忽然来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决定?我真不明白,我们这些人流血流汗地拚打出来的奇门的天下,要……”
大家都听明白了,武超群在说,应该谁的贡献大,应该听谁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奇怪的是,对于武超群的言行,按道理应该节制他的奇门地神使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应和,而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象是在研读一本高深的武林密籍一样。更奇怪的是,人神使也不和地神使交涉,而是冷冷地看着武超群,用更冷的声音说:“难道我屠夫对奇门的贡献就不大?要是这样,我们这奇门三神使,在二十年前,你们大多数人还穿开档裤的时候,岂不是早有一人做了门主?老天自有安排,用不着大家操心费神!那个小何,三天后,你到我农场去找我……”
……
等到会议散了,丁总告诉我,奇门的人神使绰号叫:“屠夫”,在这个城市郊区的山坡上,办了一个农场,养猪,也种农作物。他手下有四大金刚:小斧子、大钢牙、迷魂药和宰牛刀。小斧子是常用斧头杀人。大钢牙是个枪手,因为他以前门牙坏了几颗,包了钢牙,所以,叫大钢牙。迷魂药是个女人,本来是开赌场的,所以见识的人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替屠夫接待奇门的客人,负责公关,奇门的对外关系,本来是由人神使负责的,所以,奇门的对外关系协调,倒是有一半,是经她的手办的,所以,丁总让我多留意一下这个女人。那个宰牛刀,本来是个杀牛的,而且,做事情非常小心谨慎,常杀鸡用牛刀,所以,大家都叫他宰牛刀……丁总对我归人神使节制很满意。
我问丁总,为什幺会这样?丁总也不明白门主为什幺忽然会有这样的道指令。猜测起来,可能是因为门主担心地神使一宗做大……
(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是少写好。我自己也觉得烦了。也许看得行动有趣,比言之有理和完整的情节,更重要、更吸引人……要是我有很多空余时间去写,也是可以的,但目前我的工作比较烦人……下面加快进度,将跳过许多烦人的记事……)
下节预告:冷美人
内容:冷美人拥有奇怪的基因,而更奇怪的是,她告诉我有她同样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