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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5-01-06 00:05

潜规则妈妈

  
「这次是你的一次机会,但是与你的对手相比,你并不具备明显的优势。」「虽然你的业务成绩和职业能力都优于你的对手,但是对方背后有巨头支撑,我会支持你,却不会无限的支持你。就当前来说,你还不值得我和人家对上。」「经理的位置只有一个,你考虑一下,想清楚了,如果还愿意的话,哪天晚上就将自己打扮得漂亮点,到我的别墅来。」「这是一场交易,要不要做,你自己决定,不过我需要提醒你的是,能给你用来下决定的时间并不多,有什么决断还请趁早。」梳妆镜中,指尖轻轻地摩挲过脸颊和额角,仿佛最高明的工匠用白玉精心雕琢出女神的脸庞,涂得殷红却不媚俗的嘴唇,腻滑的肌肤,精致的妆容,经年的社交锤炼和职场孕育下来,干练、知性、优雅、端庄,有着人们对都市女性所有美好的期待的那张脸,哪怕漠无表情,却仍散发着熟妇特有的惊人魅力。滋味复杂地看着梳妆镜里、在岁月地无情洗磨下得益于极其小心和用心的保养看起来依旧可算上美艳的脸,妈妈心中泛涌着突如其来、难以说清的悲戚,几天前上司和她说过的话在脑海里翻卷滚动。


眼角生起的很浅、但确实有在生出的纹路,在告诉她,女人最黄金的阶段,正在慢慢远离她,正在慢慢从她身上褪去。


她不服,她想要!


从小就是父母心中的骄傲、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别人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不错的教育资历,以及大学毕业后迅速找到一份待遇优渥的工作,嫁了一个话不多却温柔忠厚的老公,并且很快有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十多年前,这样的配置,就是最成功的成功者标准的模板。


然而是世界变得太快,让她难以搞懂,还是她走得太慢,让她难以跟上时代。


上一个不错的学校、做一份不错的工作、领一份不错的薪水、嫁一个不错的老公、有一个不错的孩子,十多年前让人骄傲的模板,到了今天,却是普通民众、平凡家庭的定位配置。


每次参加同学聚会或朋友聚会,看着曾经的同学和身边的朋友,用貌似淡然普普通通不算什么,心底却充满骄傲和优越地谈论着各种高档化妆品、奢侈品,谈论着昨天买了什么、今天买了什么、明天打算买什么,谈论着买什么车子、什么房子。这种时候,她只能用职务见闻或假装云淡风轻的微笑掩饰心中被隔离在那种世界外的尴尬。


然而再丰富的精神资历,也无法抵挡生活和出行与别人摆到同一台面上时,你所能用的、你所能选择的,剥掉粉饰的外衣,被暴露出现实的难堪。


社会底蕴尚未丰富的年代,还没有什么,侥幸先行一步,还可以收获别人艳羡的目光。然而当社会底蕴丰富起来之后,社会各种标准的下限也开始飞速拔升,她和老公终究不是气运逆天或能力超强的天命之子,无法做到凭运气或凭能力上冲,上冲到能与社会下限的拔升速度匹敌的地步。


和下限越接近,只能说明,她们越在沦为低位,各种方面都在沦为低位。


老公能有什么呢?自己能有什么呢?老公能凭借什么呢?自己能凭借什么呢?


以前说起来光鲜亮丽,现在听起来光鲜亮丽,和更远处的不尽人意相比,确实是优越的,然后在因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结成的圈子生态中,她和老公却确确实实处于圈子中的底层。


已经35岁了啊。


这张脸和这具身体,没过几年,就会衰老、腐朽了吧?


还没做什么、还没感受什么,就老了啊。


妈妈知道自己的容颜和身体对男人们的诱惑。这点从男人们望向自己的目光,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出来。妈妈也知道,男女之事大概是世界上最容易发生的事情之一,不需要什么外物要求和外物条件就能进行,只要没有心理门槛,随时随地就能发生。妈妈也知道,仅仅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身边和周围,这样的事情都不要太多。


然而从小受到的教养和形成的传统心态,一直致力于和安于成为一个好妻子和好妈妈的妈妈,完全没有想过要逾越过什么尺度。但是——这种坚持真的必要吗?


或者,这种坚持还有必要吗?


这张脸和这具身体,还没做过什么、还没感受过什么,没过几年,就要衰老、就要腐朽了啊。


甘心吗?


妈妈有些嘲讽地笑着,不知为何的有点想哭。


眼泪从眼角渗出,沿着脸颊向下缓缓滑落。


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还能拿得出手拿出来卖的东西了吧?


命运确实并不都是公平的,但是对大部分人而言,它并不完全无情,虽然不同,但是它确实有给予每个人在这个世上换取成功的资本。只是每种资本和每种资本不一样而已,从根本上说,它有给了你,毕竟比起有些想要却没有的人来说,至少你有能够这样去的资本和资格,有些人想要这样去做,却都还没有机会。只是,换取的方式不同,需要承担的后果和代价、需要付出的认识和觉悟,也会各有不同。所以哪怕有条件能够去做一些事,对于人们来说,需要的也不止于一时的勇敢和决断,更多的是有没有明确和足够的认识与觉悟、勇气和决心。


妈妈将手伸向了搁在梳妆台上的手机……


「今天做好饭那么早?」


下班回到家的爸爸少有地看到还没到平日晚饭的时间,桌面上就已经摆好煮好的饭菜。


眉笔描了描眉毛,再用唇膏补上口红,盛装打扮的妈妈,就仿佛要奔赴一场华丽的盛宴。爸爸一直知道,妻子很漂亮,女人是男人最为得意的炫耀,这也是迄今为止爸爸最自豪的骄傲。但是再女神,十几年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下来,也会陷入毫无惊喜和意外、已经习惯和熟悉了存在、如空气和呼吸般习惯和自然、但是也代表着会变成哪怕再不想也会因为习惯到如同麻木般的下意识地忽略忽视的境况。


然而眼前的妈妈,却再一次有了让他眼前一亮、让他有了比之前所有见过的更惊艳的感觉。


辉映着高端丝绸面料特有的质感和亮泽、深蓝色无袖深V、简约而不简单、裁剪得非常合身的晚礼服,将妈妈S型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明显是精心盘起的发型,那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穿着和品味、姿容和谈吐,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在体现着奢华和高贵、知性和优雅,只会出现在高档酒会中、只会出现在电视上和镜头里,和红酒与珠宝商务和豪车相伴,让普通人只能眼热却可望而不可及的华贵妇人,从幻想里走到了现实之中。


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有这样的装扮、还能做这样的装扮,爸爸也是第一次看到做着这样的装扮的妈妈,爸爸甚至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件衣服,这完全颠覆了妈妈在他心中的印象。这一种明明是很熟悉,却骤然好像很陌生的感觉,矛盾而又怪异。这样的妈妈,让爸爸有想要将她马上推倒的冲动。


「公司晚上有个酒会,不知道几点才能够回来,等不及的话你就先睡。」檀香山,本市有名的别墅区,虽然不是最顶层的那一撮富豪的汇居地,但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一批人物的抉择。


其中一栋别墅里,灯火通明,华丽的欧式吊灯下,妈妈默默地站立。在她面前,是黄色的软皮沙发和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掂着半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用如同看向待买的猪肉的目光、无限满意和满足地看着她的中年男人。


一种屈辱感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滋生和蔓延。虽然已经有明确的决断和相应的觉悟,也做过相应的预想和用模拟想象做过心理建设,但是这样的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仍让她忍不住的觉得羞辱和屈辱,完全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说承受就能承受,如果不是看得出来面前的男人仿佛好像早就预想到这样的一种情况,故意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她,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屈辱转身就逃脱而去。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会发生些什么不用我跟你说了吧。」终于要收获了。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织网和布局,心仪已久的猎物就要到手,一股志得意满的甘甜,在中年男人、妈妈的上司加后台、她们公司也是她们集团的副总、刘总心中涌溢。一次商务交流中的偶然遇见,花了大功夫请猎头调查和将她猎来,再安排到自己直管的下属部门进行工作,已经是一年多过去。期间他完全没有表露过任何对她有企图的意思,连尝试都没有做过,在她面前,一直是以公正、专业、富有领导能力和魅力、为下属值得信赖和依托的上司的形象出现。


并非他真的有多正经、多绅士、多讲究、多有风度。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丢弃任何道德和良心以及节操和手段的底线。而是他深知强迫带来的风险和炸弹性有多高,他不喜欢用承担高危和不可控的风险、用会埋下隐患的方式去实现目的,那样的结果很可能是在一时的成功以后,却要花上随后的所有的时间和赌上随后的整个命运,去承担对应的风险和压力。


他更喜欢的是逼迫,通过织网和布局进行逼迫,强迫和压迫,虽然都是迫,但是终究还是不同的,一种是无视别人意愿强奸别人意志的粗暴侵犯,是有无可推脱的责任的,一种是用情况和形势、营造情况和形势,逼人自行选择,是有可以商榷的地方的。


而织网和布局,最需要的耐性和时机,只有别人没认为是危险的、有风险的,别人才会愿意靠近,只有让人难以放弃的利诱以及让人难以承受的损失,才能诱导别人选择。所以他很善于隐藏并很有耐性,很有耐性的伪装、隐藏、调查、了解、忍耐、布局和经营,直到一步一步将别人诱导得进入彀中后,才会发起袭杀,谋求一击必中。


现在就是他要收割成果的时候了。


也确实如他所想的,他成功了。如果说刚进公司那会还会因为陌生而保持小心和警惕的话,一年多下来,不带企图又不遗余力的支持,让妈妈觉得自己真的是碰上生命中难得的贵人了。所以一开始争那个职位时,妈妈还是非常有的期待和信心的,只是那一天被叫去他办公室里进行的一番谈话,让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他,以及此刻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带着霸道、情欲、狂放,和那个沉稳、正直、绅士的上司完全难以联系到一起的人,都让她感到无限的陌生。并且还有一点点的恐惧,只是事到如今,有些事已经无法回头。


刘总很满意。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只有这种贵妇、御姐之类的极尽显现女人成熟的艳色和风情的装扮,才能最适合和最完全、最大化的展现这个女人的资本和魅力。


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带着冰冷的凉意从口腔顺流往下滑过喉咙。


将喝空的杯子放置到旁边的茶几上:「过来。」对着妈妈拉下自己的裤链、拉开自己的裤裆、掏出自己的阴茎:「给我口交。」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没给男人口交过吗?A片总看过吧!」是有看过,不过并不多次,而人生至此,从头到尾只有过爸爸一个男人的妈妈,别说从来都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在现实里,连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没有见过。


眼前男人的鸡巴,还是她在现实里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是从那个年代的乖孩子走来的妈妈和爸爸,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做爱都是如同行礼和完成任务一样的,永远是那最常见的两三个姿势。所以何谈什么更夸张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人的阴茎,羞愤的同时,她又确实免不住一些好奇。


这种心理,大概就和哪怕见过玩过用过再多的阴户、和再多的女人做过爱、对阴户的结构再多了解,对其他不算讨厌的女人屄,却依然感兴趣和想要看一看的男人的心理差不多。


大概是想到什么可以期待的内容,原本如同一条很没神气冬眠的冬蛇一样软趴趴趴着的阴茎,如同被什么唤醒了一般,复苏着,在以一种肉眼可以看得出的景象在膨胀、硬直。很普通,哪怕很有钱,和别的男人比起来,鸡巴也没有什么更特别的地方。没有很粗,目测比老公的略长,但是已经因为兴奋充血完全鼓胀圆润、如同刺出的枪尖对着她的龟头部位,显得比较黝黑,显现着一种很深的暗紫色的亮泽。


以前她就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样若无其事的把男人们的鸡巴含到嘴里,她们真的不觉得很脏和很臭吗?像她的话,只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和反胃感在随之而来。她一直很坚决的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给任何男人含鸡巴的,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也不能。


她是真的很抗拒这样的事。


但是看着虽然是以一种很懒散的坐姿靠坐在沙发上、却无处不在隐隐地透露着霸道和强硬、用看似轻佻实则流露着一丝残忍和酷烈的目光、像一只正在盯着自己已经打上印记的猎物的秃鹰一样阴鸷地在看着自己的男人,妈妈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学着A片里女忧的姿势,蹲在男人跟前。


尽管有些踌躇、尽管有些不爽利、不干脆、有些抗拒、不甘愿和屈辱,几次三番,但是妈妈终究还是埋下头,嘴朝男人的下体和龟头凑了上去,将男人掏出来的鸡巴含入嘴中。


略微刺鼻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


不再刻意去想和特意抗拒、漠视心理障碍引起的反胃感后,抛开龟头处带来的略带异样的咸味,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抗拒和难以忍受。


也确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


妈妈到底还是给别的男人含鸡巴了,这个男人还不是她老公。


用手给男人手淫地进行配合,妈妈含着男人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如同舔冰棍那样地舔着,舌头卷住插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的阴茎,如同给男人的阴茎做清洁那样搅动。


男人可以感觉得出来妈妈动作的不熟练和生涩。不只是现在,从一年多的接触下来,男人明确地知道,和很多美丽却已经久经沙场、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和用过的女人不一样,面前女人在男女之事上的经历是多么的单纯和匮乏,这么漂亮还这样,在今时今日的都市,这简直是比彩票中头奖还要难得的异数。以男人这样身份和地位,不说所有,但是可以说大部分男人们梦想中的女人他都上过,单纯的做爱、单纯的感官刺激,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已经不大具备什么吸引力,他们更多追求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追求的是那种调教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中,优质和极品的实施对象更是难以觅到和碰到,所以一旦碰上,那将是非常难得和走运,所以他们将会绝不放手并且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妈妈的命运在碰上刘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对付良家,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刘总很有经验。进行之前,不能让她们觉得危险,以免还没开始就让她们因为害怕而吓跑,进行之时,不能让她们觉得过于屈辱,以免让她们承受不住直接吓跑,不能给她们太多时间犹疑,以免她们因犹豫不定反悔吓跑,不能让她们没有屈辱,以免她们无法习惯褪下自尊。先泯灭她们的戒心,让她们深陷,再用难以舍弃的利诱,让她们犹疑,接着用言语的蛊惑,降低她们的抗拒,这些都成功之后,在女人可能再度反悔反复之前,先用最直接的一击,击碎她们的坚持。再逐步地用各种屈辱地调教,一步一步敲碎和瓦解她们的自尊。


将手探出隔着礼服去摸妈妈的奶子。


妈妈身体一僵,不管是给男人含鸡巴还是让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自己的奶子,对妈妈来说都是第一次。从未有设想过自己也会要经历这些的妈妈,在觉得无尽羞辱和屈辱的同时,脑中早已经是不能够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的嗡嗡嗡的一片混沌。


站起来拉起妈妈,撩起妈妈的裙子,让妈妈自己双手抓住裙子在身前举起,不让裙摆落下的露出她的下体。


很浅淡的肉薄连裤袜,没有很强烈的视觉效果,但是套在妈妈器官诱人、线条完美的下体和踩着尖头高跟鞋、修长结实的两条大长腿上,却依然展露出分外吸引人的感觉。连裤袜下,却是一条不算老气但是却也完全谈不上艳丽、和其他以外的外在相当不搭的很普通的棉内裤。感觉就好像看到很高档的西餐厅因而走了进去,却在装修得很高级和奢华厅堂和餐桌上,看到一份东北乱炖。可以想象吗?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美艳、工作背景这么时尚、这么商务,外在看起来也和这些完美的契合和融入的女人,内里却是这么传统和守旧。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慢慢地去调教和改善。


透过那虽然不算薄,但被拉扯后同样会显得有些稀疏的内裤,可以看到妈妈凹陷下去的三角部位上,一大团浓密的茂盛的乌黑在内裤下毛茸茸的隐隐隐现。


是妈妈的阴毛。可以看出来,妈妈并没有修剪过。也是,如此传统的女人,怎么会有想要修剪和美容阴毛这样羞耻的想法。


不过刘总就喜欢这种原生态并且特别浓密茂盛的,这样会给他一种这样的女人特别淫荡性欲特别强的感觉,他就喜欢操性欲特别强特别淫荡的女人。


蹲在妈妈身前,将妈妈的连裤袜和内裤一起扒下,抓掌扶住妈妈的下身两侧,将脸贴上去,鼻尖贴住妈妈的阴毛,嘴唇吻在妈妈的阴户上,舔妈妈的阴毛、吻着妈妈的屄。


妈妈的身体微微的僵硬、颤抖。屄被男人亲着,这是第一次,妈妈这样被男人亲着和舔着自己的逼,还是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那是和手指玩弄以及阴茎触碰完全不一样的、柔软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触碰带来的感官上和心理上的双份异样的奇异触感。


拉过妈妈朝沙发的方位将妈妈推倒,使妈妈坐到沙发上,举起妈妈的双脚摘掉妈妈的高跟鞋,撩起妈妈的裙子,捉住妈妈的脚腕将妈妈的双腿分开摆成M字开脚的形状,掰开妈妈的阴户露出下面的洞口,男人就要将阴茎对准它插进去。


看着男人就要真正地来了,这一瞬间,妈妈莫名地突然产生出比之前所有时候都强烈的、连自己都难以说清是为什么的巨大难以安宁、不安静和慌张。就仿佛面临着抉择命运的时刻,原本已经下定觉悟和决心要一鼓作气跨过去,但是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又因为害怕那不确定而可能充满危机和风险的未来,又想要畏缩回去。和刘总之前碰过的很多一开始并没想过要出轨的良家一样,口交和亲屄的时候都没什么,但是真正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她们却又突然地反复和后悔以及抗拒了起来。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她们了。


妈妈猛地一推男人,将男人稍微地推开然后跳起来想要跑离,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大力地抓住手腕拉住。妈妈推攘着、挣扎着、流泪着、抗拒着,但是到了这个地步,男人已经不再理会,如果不是礼服的布料实在太好,难以撕开,妈妈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成一条一条。肩带被向两边拉下,胸罩被扯开,两粒吊钟一样圆润的奶子甩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弹跳着,妈妈被推攘着趴按在一旁的置物桌上。


撩起妈妈的裙子,将妈妈原本已经被拉下的连裤袜和内裤更低的哗啦地扒下,掰开妈妈的屁股,在妈妈的两腿间找到妈妈的屄的位置,掰开妈妈的屄,将阴茎对准她的屄洞,刺啦地一下插了进去。


阴茎整根没入妈妈的屄里。


不管妈妈的踢腿、哭泣、哀求,如同一块无情的大理石岩石,大力、强硬、冷漠地将妈妈按在桌子上,像是操着一个不需要为对方做任何考虑的玩偶工具,下体啪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对着妈妈的屁股,男人一进一出地操起妈妈来。


阴茎在妈妈的阴户里来回的进出着,一拔一插的来回抽送。


事成定局,妈妈的哭泣声开始慢慢变小,慢慢变成抽泣。慢慢的,身体也开始来了感觉,妈妈也开始认命了,开始慢慢地配合了起来。


…………


男人开始换着地方、换着姿势、换着情调插起妈妈。妈妈开始学着适应、学着习惯、学着配合地,和男人做爱。


从一开始的置物桌,到后来的沙发,再到后来的阳台、浴室、卧室,男人操她操了近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多小时里,她趴着、仰着、躺着、跪着给男人操过,用着各种和老公从未用过的姿势,和男人做着爱,替男人手淫和口交。


妈妈看到快要射精的时候,男人完全没有想要将阴茎拔出来意思和迹象,反而是将阴茎更深地往她的屄里面顶,更急速和猛烈的撞击和抽插,妈妈就感觉出了男人的意思。泪痕未干的妈妈扭过头双眼泛红地强烈哀求男人不要射里面,但是被笑得很温和却用着最断然的语气的男人漠然地拒绝了。


浓浓又粘稠的精液,像子弹那样,一发一发的不停地往妈妈的子宫里喷射。


男人喜欢看女人被他的精液像机关枪那样地突突突着的样子。


嘴里、脸上、屄里,都被男人将精液满满地射在了里面。妈妈不但含了男人的鸡巴,含的还是不是爸爸的另外的男人的鸡巴,还让男人口爆和颜射了,这都是妈妈以前从未经历和想象过的事。


回去又得吃避孕药了——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


男人在妈妈身上一共射了四次,让人有点难以想象,一般来说,上了点年纪的男人,一夜能来一两次,已经很不错,三次就相当了不起,四次的话那真的是非常厉害。或许这就是有钱有闲没有压力和烦恼、有时间和精力去健身和保养的有钱人和每天都需要为生活劳碌奔波心力憔悴的小市民的差别。原本男人还想让妈妈留在那边过夜,一整夜地去操她。甚至没回家的理由都帮妈妈想好了,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盛装出来,又这样毫无交代地彻夜不归,妈妈难以想象爸爸感觉到不对劲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坚决没同意。


妈妈再次回到家时,已经是过了晚上11点半,爸爸也早已经睡去。在阳台找出换洗的衣服,妈妈走进浴室关上门。


将花洒开到最大,任有些温热的水粒淋在自己身上。倒上沐浴露,妈妈在身上拼命地清洗、拼命地搓着,像是要把某种看不见的脏东西从身上搓掉一样,娇嫩的肌肤都被搓得通红。


蹲下张开腿掰开自己的屄,妈妈将手伸入屄洞里拼命地抠着,仿佛要将里面的什么东西抠出来一样,哪怕什么也没抠出来,却如同机械般麻木地不知道停止。


还用手指将自己的屄洞撑大,将花洒对着洞口往洞里拼命冲洗着,冲洗着,像是要将什么冲洗出来、冲洗干净一样。


这样地冲着冲着,没来由的悲戚就自心底而来,黯然涌动,不知为何地忽然很想很想要流泪。妈妈全身一软,手中的花洒无言地掉落,默默地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双手张开地捂住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