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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2-09 15:11

[乡村成人]村色撩人(全)-42完

  




第七章采儿娘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
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乳房》。

那是一本手抄本,显然是私人收藏。采儿娘把它捡回来,从十四岁开始练习
这套乳房保养操。一年后受此刺激,乳房长得飞快,蔚为壮观,这就是采儿娘已
经人老珠黄,却拥有一对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翘酥乳的原因。

做完乳房保养操,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儿娘很聪
明,举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乳房明显,但她的大屁
股至少不会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采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掩上门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
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
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有人说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疯狂症。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
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栋小木屋给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简单家具。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
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
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
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采儿娘自叹不如,如果李采儿出了事,采儿娘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敲了敲院门,里头很快传回声音:「在在在,是采儿她娘吧,快进来。」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哟,采儿娘,这是什么风把妹子你吹来了啊?」李喜婆捉住采儿娘的手仔
细打量她两眼。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儿娘只在发间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几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别干杵着,走,进屋说话。」两个熟妇携手进屋。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
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
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采儿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
我都老太婆了哪还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帮我闺女找门亲事。」

「采儿?」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
个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
户人家敢要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
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岁零一个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
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先介绍男孩子跟我们家闺女
认识,如果他们两个合得来,咱也不在乎那点礼金,只要对方家里能吃饱饭,略
有富余就可以了。关键是男孩子要爱我们家采儿,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我
也不答应。」采儿娘郑重地说。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
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亮,
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采儿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儿不漂亮?咯咯咯……」一阵娇笑令李喜婆感到
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
如。

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吃了饭,你
就明白了。」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
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两人坐着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
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正路上玩,回来晚?」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回来,这下可把采儿娘
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
了。她们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吗?于是两人又急忙
赶回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但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
找宋思雅。

宋思雅听明来意,惊道:「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失魂落魄
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宋思雅正要出门,徐玉凤回来了,
一看屋里有个女人又哭又闹,问:「怎么了?」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你待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
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来大棚,却被李明理和卫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
号棚。」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
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
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搀着走,愈走咳得愈厉害,众人苦劝她不听,
李明理和卫三子只好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
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隔着老远,宋思雅大喊。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
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然后她
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病殃殃的妇人不会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
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
抱抱住。

「采儿,你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采儿娘
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这个熟妇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众人怎么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说完
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思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思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
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
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吓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听我说啊……」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啊!」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
左手捂着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
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我抱着她问,她却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
呜……」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绞痛?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
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下身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干什么?」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
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徐老师会气功,他要发功帮你母亲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
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
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从发功那刻起我没停过,毕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
李采儿,撕开采儿娘的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玉凤喝道:
「两个大男人在这干嘛?还不走开!」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思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道:「采儿,没事的,徐老师的气功很厉害,
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绝妙的一对大奶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
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
乳房没有这对乳房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美乳,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
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
乳房!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
之中,运气于掌,在她左乳下期门穴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
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
人。拥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
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
她把那对极品奶子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
有一对极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我擦
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里晕过去。

思雅大惊,摇着她的身体慌道:「采儿、采儿,你怎么啦?别吓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
一觉就没事了。」

思雅横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误会小兴了,小兴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
是不是?」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
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她妈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
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她妈说过,还说她妈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
以为真,于是就留……」

「她一个小女孩的话你也信啊?你真是头笨牛!」思雅没好气道,口气虽凶,
不过脸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没话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
不会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儿天生是个侏儒,身高永远也长不高。十二岁以前采儿
娘怕采儿被人欺负,不敢让她出家门,采儿娘又是个闷闷的人,不为人注意,所
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儿的实际岁数。我看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
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从没听说他跟人家有过节。采儿娘看
起来很恨我爸,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
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思雅也说:「是啊,我这个老师做得失职,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
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我徐子兴强奸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
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屁股,把她抱进怀里说:「嗯,
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
玉凤拿出一叠钱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
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说道。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糗事……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
去尽姐妹之谊吧。」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思雅道:「子兴,等等。」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也会关心人了,我有点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玉凤会伺候自己的男人,
但很显然她试图改变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思雅,谢谢。」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
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里一乐,挥鞭喝
道:「驾!大黄,我们走啰。」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车颠簸,李喜婆却心神不宁,当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
味。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足以证明这
个男人非同凡响。

她哀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
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发丝触着男人的背,感觉
是那么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多年来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
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那么吸引人。

我身后的两个都是极品女人,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
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暧昧的交集呢?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月光赶路,车轮撞击得石头啪帕作响;大黄现
在是头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马了。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
火热,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现几次
这种情况,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表白时,却听我「吁」的一声,牛车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拴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说道:「走,进去。」

听到男人的呼唤,李喜婆大喜,说道:「嗯!」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轻少女
时代,那怦怦跳的心肝里甜孜孜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而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
的小护士吗?

「嗨,真巧。」我笑咪咪地向她打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
叫一声:「啊……色狼啊!」抱头鼠窜,逃进门诊室。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跑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待看清来人,掌刀挥
不下来了,说道:「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华老朝小护士骂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我哭笑不得,对华老说:「华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
问:「病人怎么了?」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说道:「华老您给看看吧。」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
:「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
她了。」

我讶道:「这么严重?」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
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
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
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治不好!」华老蓦然开口。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则成心病,她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导致身体虚弱、病情加重,单纯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华老拈须道。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试试吧,也许能。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镇卫生所
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
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小护士见我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
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
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范伟一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睡觉,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
猛响,他拿起电话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
「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
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找你帮忙,宋思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
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能派辆车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吗?」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
给你电话。」

范伟挂了电话,往派出所拨电话:「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
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
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
生所……」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呜!呜!」剌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抱着采儿娘站在
路边等候多时,小护士、华老、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
一声,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车灯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该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她便驾驶警车像疯
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还好端端站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把朱倩气坏了。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
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第八章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
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
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
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
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
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
筋……」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
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
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熟女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玉乳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
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
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欲望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
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欲望,欲望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右乳,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
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右乳
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
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
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
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
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
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
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
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奶子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勃起的肉棒顶在采儿娘两腿间。小车颠簸,我
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做爱,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对象有别,
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
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
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
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
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
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
里隐隐地燃烧欲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李喜婆写道,同
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
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
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
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
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
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
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
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
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
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
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
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
泄一次欲望,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吗?」李喜婆突然开
口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
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没事,采儿娘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李喜婆斜倒身子,
头枕在我两腿间。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但不知怎么的这颗心七上八下,不时偷瞄头顶上的后视镜。
她早就发现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
脸,勾引徐子兴,也不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有二十岁。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
了天。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朱倩决定事后要向宋思
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
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路渐渐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开车。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
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随着车子摇晃,我愈来愈受不了,肉棒直挺挺的。李喜婆丰满臀部在我的肉
棒上摩擦,我的肉棒慢慢直立起来,不偏不倚一下子顶在李喜婆的蜜穴处。

「啊。」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怎么啦?」前面的朱倩问。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假装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侧身将屁股移开,谁知正好经过一个弯道,朱倩猛地刹车,李喜
婆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刹那李喜
婆的下身脱离我的肉棒,但紧接着刹车结束,李喜婆又惯性后倒,下身又猛地坐
到我的肉棒上一压到底,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剌进她两腿间。

肉棒不听我的控制,插入李喜婆的大屁股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
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车子摇晃,李喜婆
跟着摇晃,我的肉棒也跟着在李喜婆的屁股沟里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
立即刹车,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惯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倾。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说心里话,李喜婆的长相真的不如玉凤,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妇。
我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妇送上门来岂能坐着干瞪眼。人家都这么主动了,
我岂能不表示一下?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
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披在我们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绿色棉大衣,这种大衣是警察专用配备,所以相
当宽大,大衣展开披在后座上,整个后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车还未配备空调,
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车还是很冷,所以我并不担心朱倩会疑心。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
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着李喜婆的脖子,经过一番唇舌并用,李喜
婆的脖子上残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
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乳房,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阴部、臀部、
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肉体。

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浓密的阴毛,无一不挑起我强烈的性欲。我
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将她的棉布裤脱到小腿上,然后抚摸她大腿内侧
软肉,再慢慢往大腿尽头前进。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蜜穴核,她也轻轻震动
一下,再轻轻地往下压,她的反应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穴不知何时竟变
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淫水沾湿整个阴户,淫水已经汩汩浸湿内裤,乌黑浓密的
阴毛正贴在薄薄的内裤上。

好一个成熟多水的艳妇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肏你了吧?」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李喜婆没有回话,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蓦然伸出诱人的舌
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情欲如火!

这荡妇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
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又抚弄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直把
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
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唔唔」声……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
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这时我又悄悄将手移到喜婆背后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
轻轻转捏她的两颗乳头,再用力柔捏整只乳房。我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
一只手则隔着她的内裤轻挑她的G点。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这样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
她的内裤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放在她的小蜜穴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
双腿轻轻一分……肉棒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
太大的声音。

前排开车的朱倩听到异响正要回头,却见前方两道灯光急速而来。前方有车
驶来,朱倩不敢分心,再次专注地开车。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欲望如海一样袭来,
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两瓣屁股肉用力掰开,让小穴张得更开,接着又慢慢将肉棒插入到
蜜穴深处,猛力一挺,李喜婆又兴奋的「唔唔」呻吟,肉棒已全部没入她的美穴
当中,全根插入。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我用力抽插肉棒,粗大肉棒在李喜婆已被淫水滋润的小穴中如入无人之境,
巨大肉棒塞得小蜜穴满满,抽插更是棍棍见底,插得艳丽的李喜婆浑身酥麻,舒
畅无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性欲
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精液,最后脱阳而死。

好在这事没像采儿娘那样宣扬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乡的风
评还不错,却因为太在乎声誉,二十年来她小心做人,连在家手淫这种事都没干
过。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
插入,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淫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浪叫。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双脚微微张开,肥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
肉棒的抽送。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小穴又深又紧地套住肉棒,
浪声滋滋、满车春色……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挺动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蜜穴,粗壮的巨大
阳具在她的小穴中快速进出,硕大龟头肉冠磨刮穴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
的将小穴中涌出的淫水抽出,晶亮淫水顺着肥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强烈的刺激令她疯狂,紧握着车顶扶手,狂野地挺动下身迎合我的抽插。黑
暗中只见李喜婆双手紧握成拳,正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李喜婆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朱倩发现我们在偷情,以李喜
婆好面子重声誉的个性,只怕会羞愤地投河自尽。

二十年来李喜婆何曾享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
漓、媚眼微闭,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深,胀红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肉
棒碰触G点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红着脸扭动肥臀,我奸淫她的肉体,次次深进深出、用力撞
击她的小穴。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脸上扭曲的表情中带着激情、兴奋、迷乱、狂野……

随着身体上下的动作,迷人双乳也上下晃动,一路上朱倩无数次刹车,反反
复复,李喜婆也跟着反反复复地被折腾,我真担心她会不小心大叫出声来。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体也因为肉体撞击呈现有规
律的扭动,带动她那对美丽乳房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好爽啊……

渐渐地我加大动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抓紧
她饱满的奶子,臀部向前使劲顶,用力朝子宫深处插进去。肉穴在我强有力的攻
击下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肉棒;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这种既刺
激又提心吊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愈来愈兴奋,动作逐渐加快,喜婆的丰满肉体被我肏得上下震动,双乳也
上下弹跳;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一副极爽的享受模样。

三十分钟后,我快到达高潮了,飞快地抽送,说道:「李婶……我要射……
射了……」

李喜婆感觉肉穴中的巨大肉棒射出一股热流,吓得她以极轻声音叫道:「不
要……射……嗯……哦……不能射在……里面……啊……」

同一时间,李喜婆也在剧烈的性刺激下,肉穴中汩汩流出爱液,她极力小声
呻吟……终于在极轻微的叫床声中达到高潮……

两人还来不及继续温存,朱倩突然开口道:「徐子兴,你怎么又擦上次那种
药了?难闻死了!」她愤愤地打开车窗透气。

我一愣,擦药?谁擦药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凤在警局囚禁室里做爱时被朱
倩撞破,当时我骗她那气味是我家祖传伤药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还记得。

我偷偷发笑,乐开了花,说道:「哦,今天在田地干活时,不小心弄伤脚,
有点瘀青就擦了些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擦药前,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干净,也帮我清理一下,未了还狠狠地在我
大腿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下身同一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
下,她羞恼地拍开我的手。

这一折腾,时间过得飞快,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华老也醒来,道:「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拂须点头道:「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接着「嘎吱」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车帅气地停在
县医院门口。

县医院大楼高六层,气派宏伟。

打开车门,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华老去联系医生了。

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长板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我坐下,轻
哼出声站在一边,扭头看向别处,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

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间有张病床,我轻轻
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把我们轰出去,华老说:「她的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几个小时
是得不出结果的。」

折腾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对她们
说:「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
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乳房把警服绷
得紧紧的,完美弧度引诱人的欲望。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离
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口气;看人家不理她,也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我离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路灯;我沿街寻找店铺。

春水县城只是小城,全城不过三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
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
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天森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门。我正走着,忽然发现
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穿件单薄睡衣,手抱脚、头埋
在两腿间,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声。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屁股更显伟大。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
犯罪吗?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有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
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
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却不知侧边领口走光,露出雪白乳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