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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5-01-05 00:20

黑土篇

  

听觉伴随着视觉而逐渐恢复。


本来宁静的世界,却正在一点点变得嘈杂。


眼前的人群似乎在因为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正在惊慌失措,嘴上也在
不断地念着什么词汇。


触觉也变得越来越真实,为了证明这并不是错觉,白色皮肤的少年握了握拳。


随之,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击倒在地上,身背后的棺材也一齐倒下。和他一起
倒下的,还有十几个和他一样刚从棺材里走出来的人。


好痛……


这的确,不是梦。


「快去解除封印!」少年的脑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种声音不是警告,而是命令,是让人强迫去执行的命令。但是少年却不想
去理他,却也没有办法把它赶出大脑。


刚刚站起身来,眼前就冲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女生。


很漂亮


她有一头短而黑的秀发,粉红色的眼睛非常显眼。但和少年印象里的忍者的
服装不同,她穿的是一身红色制服,右边的袖子却是没有的,右腿翻领,棕色外
套。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的一双修长的腿,那皮肤犹如凝脂白玉,但却被渔网状
紧身裤半遮半掩,水润匀称的秀腿撩人处却是点到为止,即便是迷人的脸蛋和诱
人的莲足相比之下也都显得微不足道,正如维纳斯的双臂太过艳丽掩盖了一切而
不得不被人敲碎。


不过,这位有着妖娆双腿的少女可并不代表着善意,口中吐出的白黄色液体
犹如水泥一般扑了过来,并且借由水之力瞬间扩大了范围。


「熔遁·石灰凝之术!」


熔遁?


看来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忍术。


少年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身体上行动了起来,想要躲开了这无情的攻击。


但他移动得并不快。


很快全身上下就被水泥似的东西包裹住了,渐渐身体不能活动了。


这似乎是火,水,土三者的混合。


她就是我的敌人吗?


少年注意到,少女的护额上并没有表明国家的标志,而是反常地写着一个大
大的「忍」字。


忍?有这个国家吗?


黑土身后的一众人已经准备上前来进行封印了。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秽土转生联合军」中的一位无名之辈,战事将以一种碾
压式的草草结束。


然而,就在即将结束的一瞬间。


少年的整个眼睛突然变成青白色,眼旁青筋暴起,一种突如其来的黑色物质
弥漫了他的全身。


过度自信的黑土稍稍晚了一点意识到这一事实,而她与敌人的距离太近也让
她完全中了敌人的招式。


这位「素质与气质都是最棒的岩隐村的年轻熔遁高手」、身经上百战的精英
上忍,却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她感到全身麻木,是被点了穴道!


白眼?!点穴?!


这个人是日向一族吗?


来不及确定这一点的黑土,立刻发动了自己的腾空术,却被黑色的物质抓住
了脚踝。


但是战局并没有因此扭转——因为联军的其他的忍者已经围了上来。


少年自言自语道:「看来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他和黑土周围的时空发生了扭曲,紧接着,两人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空间扭曲成一点,最后,消失了。


「报告!第二部队近战联合军分队遇到了使用白眼的强力敌人!」


***************************


少年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球状物质,却并不知道这就是被后人称为求道玉忍术
的初阶版,能够化解这世上绝大部分的忍术,不过却无法用来攻击。


在少年看来这仅仅是他的防守屏障,或者是工具。


因为这种东西能随意地变成任何形状,并且能浮在空中,所以少年经常用它
来做各种有趣的事情,而现在,它被用作刑具来束缚敌人。


利用这种可以随意操作的物质,他把刚刚捕获的少女拉成了最经典的十字架
状。


少年没有上过忍者学校,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但是在某位童年玩伴的帮
助下,他却自学过很多实用的技术,比如封住对方查克拉流动的点穴术——那双


能让他看穿对方经络、穴道、骨骼及查克拉的流动情况的眼睛让这招使用起来更


加灵活自如,这也是他唯一能在战斗中用来制服对方的招式。


他现在已经把对方的关键穴道都封住了,这样即使对方醒来也不可能挣脱他
的束缚。


本来少年还想多欣赏一下这位拥有修长白嫩大腿的美丽少女,但她一醒来就
聒噪个不停,于是少年控制黑色物质封住了她的嘴巴。


黑土非常愤恨,也懊恼无比,以她实力击败眼前的少年并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即使他有着化解熔遁的方式,她也有更多方法将他变成碎片。


但是由于之前看到的是大规模的「认亲现场」,在碰到少年之前,她已经十
分轻松地封印了几十个敌人了,她以为这些被秽土转生出来的都只是乌合之众,
所以过分轻敌了,而没料到刚才的胜负就在那一瞬间。


「听好了,现在是我在询问你。


第一,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


第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上次有意识的时候,我还是在砂之国,而且我记
得患了很重的病。「


身为三代目土影的孙女,黑土一直是岩隐村的骄傲,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成为
了土影的卫队长,下一代土影的有力候选人,专门负责最危险与困难的任务,是
最优秀的精英上忍之一。


可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翻船,成了对方一个无名之辈的俘虏,
而且眼前的人年龄看上去比她还要小,没有什么头脑,到现在都搞不清状况。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孩子,她都没有把他封印,反而自己被抓了。


这种耻辱让平日里心高气傲的黑土无法忍受。


「我不知道!」


虽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强硬会对自己造成不利的事情,黑土却告诉自己
必须要保持强气的尊严。


少年明显被激怒了,手凭空舞动起来。


随着少年手上的姿势,身后的刑架也将黑土的四肢向四面八方拉扯,这种犹
如古代车裂的方式让黑土感到越来越痛,呼吸也有点困难,骨头也有随时断裂的
危险。


不过,这完全不足以击垮她。


「小儿科的程度……」


黑土撇了撇了嘴,在当上精英上忍之前,她早就受过无数次熬刑的训练,即
使今天她的四肢真的撕裂了,她也确信自己不会向对方透露任何一个字。


看到黑土坚毅的表现,少年放下了手,同时也停止了拉肢的刑罚。


因为很明显,这种惩罚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于是他决定换一种方式,有好几种方案飘过他的脑中,但是都觉得有些不妥。


因为顶住了对方的拷问,黑土心中重新扬起了一丝傲慢,嘴里甚至开始哼起
了歌曲。


「如果想要击败敌人,就先要找到敌人的弱点。而敌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往往是它最在乎的东西,可能正是它的弱点。」


儿时玩伴的教诲浮现在少年的脑海里。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黑土感觉身后的刑架再次改变了形态,把她的双手向上吊了起来,强制她露
出了右边光洁的腋下,上身被蹦直,然后双腿又受到巨大的力量,强行向两边劈
开。


「你……」以为会发生什么十分色气的事情,黑土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挣扎毫无效果,黑土最终还是被强行摆成了一种一字马的形状,好在今天穿
的是连体紧身裤,还不算是特别狼狈。


「你的腋窝看起来很光滑,是经常把那里长的毛刮掉吗?」


「……被你发现了!」


「你这腿……」


「是想说很长吗?这点也被你发现了!这样的体式……你简直就是变态!」


「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我知道的事情!」


「凶什么凶!你今天……啊……?」黑土话还没说完,感觉右边的腋窝被就
戳了一下,下意识要夹紧手臂,但是没有成功,「你要干什么?」


少年没有理会黑土,而是继续瞄准黑土的腋窝中心的位置,轻轻地抓挠,指
甲上上下下来回刮擦。


「啊哈!」


抓挠的动作被腋窝的痒痒肉收到之后,立刻传递给大脑,让黑土感受到来前
所未有的冲击,一不小心叫出了声来。


「别碰我!很难受!」黑土喊完这句话就略微有点后悔,因为这实际就是向
敌人传递了一个信号:这种方式对她有效。


黑土是专业忍者,各种对忍者的拷问课程她都完美的过关,就连专门对付女
忍者的变态刑罚她也都毫不畏惧。


可是,今天眼前这个小孩子给她带来的这种小孩子间打闹时用的「挠痒痒」,
却给她带来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扰乱了她的思维,让她一上来就犯下了错误。


而且,她发现,当她被束缚住,一动也不能动时,这种感觉比平时息嬉闹时
要难受多了。


「……小孩子的把戏,你觉得对我会有效果吗?」黑土顿时镇定下来,立刻
整理了刚才被扰乱的思绪。


这种刑罚虽然难受并且她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但毕竟也只是另一种虐
待的方式而已,即使眼前这个小孩子使用这种方法,他也肯定只是突发奇想罢了。


只要自己能忍过前一段的折磨,那么他就一定会厌倦并放弃这种方法,一但
换成她所熟悉的刑罚,那么她就更有把握去忍耐。


但是,黑土并不知道自己哪里会怕痒,更准确的来说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痒。


不过,刚才那几下,就让她感觉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难以忍受,她只能凭借
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压制自己不对搔痒做出反应。


少年似乎对黑土身体的反应漠不关心,一心一意的挠她的腋窝,并且逐渐加
速。痒感也一点点增加,让黑土的神经持续紧绷,本来还想要嘲讽两句,现在只
能咬着嘴唇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往笑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黑土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感到这种痒感比鞭打或任何其他她能想象得到的事情都完全不同,因为平
常的虐待都是让她痛,让她哭,但是现在少年却是让她「痒」,而且想让她笑。


跟往常那些小孩子打闹的相互搔痒完全不是同一件事,现在的感觉的的确确
可以称得上「折磨」这两个字。


黑土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头顶也因为极度地忍耐而微微冒汗,她不敢相信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在腋窝里轻轻移动的那几个手指。


这完全是心理上的压力,更并非肉体上受到多么大的伤害。当手指在腋窝里
畅通无阻地滑动的时候,就像是按下了身体的某个开关,剧烈的痒感超乎想象,
以至于几乎占据了黑土的整个大脑。


黑土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上忍,但和那些皮糙肉厚的男忍者不同,她完全可以
用细皮嫩肉四个字来形容,这让她在战斗过程中有着更强的外部感知力,对场上
局势的分析与判断有着极大的帮助,但同时带来的副作用就是皮肤的极端敏感。


尤其当面对刑罚的时候,这个弱点就变得更为恐怖,所以她在熬刑训练时也
会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想要夹紧正在被侵害的腋窝,但是却做不到。尽
管黑土很想要当作无事发生,但是身体却一再违背她的意愿,这种抵抗是身体的
非条件反射,就和心跳一样,不受意识的控制。


然而,四肢被牢牢地固定,正是剥夺了她抵抗的能力,无形之中使得被搔痒
的痛苦放大数倍。而且不论精神上能否能承受,她都被迫要接受,毕竟搔痒对身
体造成的损伤微乎其微。


黑土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保持镇静,事情完全
不向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而是急速前往崩溃的边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到极限
了。


这时,她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不笑一笑吗?你是想说自己不怕痒,还是在死撑?看来有必要加大力度喽。」


少年挥动手指,原本只是在黑土背后充当刑架的黑色物质突然像液体一样动
了起来,缓慢地流向黑土的另一个腋窝。


本来这里娇嫩的皮肤被黑土左侧宽大的袖子很好的保护着,但是那些黑色的
物质就仿佛某种酸液,立刻在这里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这下为少年的手尖的舞蹈提供了另一个舞台,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正在颤抖
的另一个腋窝,并且狠狠地刮擦那些细肉。


两个腋窝同时被搔痒,一种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痒感瞬间涌上黑土心头,再次
引发了徒劳的挣扎,可是这依旧不能让她有丝毫的躲避。


时间一点点流逝,这些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黑土只能把嘴唇咬得更疼,而
且不得不闭上眼睛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笑。


不能笑……绝对不行……


黑土不断的默念,用尽所有的方法来抵抗,但是笑声终究还是从她的嘴里流
了出来——慢慢地、很不情愿地、黑土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击溃一个女忍者的意志,只需要两根手指,还有精确的位置。


让它们在正确的皮肤上爬搔,就这么简单。


「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由小变大,响彻了整个沙漠。


「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休想……哈哈哈哈……哈哈休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还嘴硬,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少年把手从黑土的腋窝拿开,但没等黑土止住笑声,立刻挠起了黑土大腿内
侧的皮肤。


「啊!」


黑土尖叫了一声,紧接着笑声变得更疯狂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指甲在白嫩的皮肤上慢慢滑动,让笑声一点点再次增大。


双腿,本是黑土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完美的长度,质感的肌肉,娇嫩的皮肤,这一切都是令男人无限陶醉,令女
人好生嫉妒。


而此刻,这最得意的地方,却给它的主人带来最大的痛苦,因为它们比其他
部位更加的敏感。


光滑,紧致不需要什么拷问技巧,只要轻轻地挠动就够了。


渔网状的紧身裤半遮半掩,却不能阻挡少年的手指。


奇痒难当


黑土无论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将自己的双腿合拢,只能将自己的弱点最大
限度的暴露。


狂笑,尖叫


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精神承受能力终于达到了极限,黑土已经放弃了,不论是作为精英上忍的尊
严,还是作为土影护卫的责任,一切的一切都比不过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的手指。


她恐惧、她害怕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会让她如此痛苦


她后悔,甚至开始愤恨,开始愤恨自己那双迷人的双腿,憎恨它们的敏感,
憎恨它们的脆弱。


疯狂的笑声还在继续,疯狂的甩头让象征荣誉的「忍者联军」的护额掉落在
沙子上,一头短短的黑发也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


充满魅力的面庞挂满了泪水与汗水,让人看了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那位曾经面对十万敌军依然不退半步的英姿,此刻只剩下这般失态的模样。


少年如愿以偿地从黑土的口中得到了自己问题的答案,作为「回报」,他停
下了对黑土的折磨。


了解一切的真相让少年欣喜,因为这意味着,他能够见到那个让他这么多年
来朝思暮想的童年玩伴。


那个人因为感受过孤独,所以了解孤独的寂寞。


唯一在他活着时候让他体验了爱的温柔的人。


她即使身处险境也临危不乱,缜密的分析成为她获胜的基础。


她性格爽朗,如男孩子般好胜。她会冷静的观察状况,在必要情况下迅速采
取有效行动,虽有时残酷无情,但有时却也温柔天真。


她的名字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手鞠。」


不过令少年失望了,黑土并不知道手鞠在哪里,为此黑土发下了最恶毒的誓
言,如果此刻说了谎话,那么将来就会被全身挠痒痒,最后活活被痒死。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给黑土带来更好的结局。


「忍法·风砂尘!」


这位报复心极强的少年,用手鞠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忍术,作为了他对黑土
的宣判,以惩罚她耽误了他和手鞠见面的时间。


然而他却忘记,手鞠曾多次告诫他不要总想着报复。


少年的嘴里吐出一阵风,将黑土下面的沙子挖出了一个大坑。


他把黑土四肢展开放进了其中,并且用沙子重新掩埋好,只让黑土的脑袋露
出了地面。等待确定黑土已经动不了之后,少年才把束缚黑土的黑色物质重新收
了回去。


「等我找到了手鞠姐就放你出来。」少年整个人虚化,离开了沙漠空间,只
剩下无法动弹的黑土一个人被埋在沙漠里。


试图挣扎,但是仍旧徒劳无功。


她的穴位仍被封着,她的力量也不足以让她从沙子里脱身。


突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种东西爬上她的脚趾,并且越来越多,而且开始顺着脚往上爬,慢慢爬
进她的衣服里。


「蚂蚁吗!不要!不要啊……」


蚂蚁在皮肤上爬行的产生的强烈痒感从脚尖往全身扩散。


四肢被拉开,动弹不得,而衣服也丝毫无法阻挡蚂蚁的脚步。


痒感开始一点点地袭遍了全身各处,甚至包括那些还尚未被少年探索的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呜!……」


那疯狂又动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但这并不是因为黑土的解脱,反而是继续
增加的痛苦,因为本来以为被全部带走的黑色物质突然出现,堵住了她的嘴,剥
夺了她唯一的发泄途径。


黑土,岩隐村最强大的女性上忍,只能孤零零地在茫茫沙漠中流淌着自己的
眼泪和汗水,同时忍受那永无止境的折磨……


*******************************


兜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欢喜。


本来是用来拖延时间的「秽土转生联合军」却意外诞生了一个强大的战力,
但这战力似乎过于强大了,根本丝毫不受秽土转生的控制。


不过目前值得庆幸,那就是这个名为木连的少年并没有因为被强行参战而恼
怒,他的脑中只有一个目的,寻找手鞠。


「只要我有了手鞠的消息,会立刻通知你——」这是兜给木连的承诺,不过
这个承诺有个先决条件,「——如果你之后能活下来的话。」因为兜知道,木连


的眼前已经有了十几个敌人——忍者联军第二部队近战联合军部队可不是只有黑


土一人,还有那个木叶村古老的民族。


「只有我一个人吗?没有援军?」


「我想,援军应该来不及赶过来的。」


兜的这句话是真的。


兜很想保留下木连这颗棋子,但他也更想看看这位对他秽土转生控制完全免
疫的傀儡究竟有多厉害——他能否突破十几名拥有和他一样眼睛的忍者的围剿。


白色的皮肤的人种已经在历史的车轮中消失了许久,那它的遗子,能否掀起
巨大的波澜?


兜有理由相信一个能单杀黑土的秽土转生体能掀翻木叶最古老的民族。


但看起来一切并不乐观。


能力,经验,包括人数上,木连都并不占优。


木连唯一的优势,就是秽土转生体带来的接近无限的查克拉量。


但这对他并没有什么加成,因为他并不会太多忍术,唯一能用上实战的,只
有点穴而已。


但,他却碰上了一群比他要更精通此道的专家。


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再把他当龙套而轻敌了。


「中间那一男一女是这组的核心,把他们两个击倒要优先进行。」兜所说的
是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他希望这个消息能帮助到木连。


有人把宁次称为天才,这种说法很有道理,他把仇恨命运的不公平转为相信
自己双手的力量,从不轻敌,而眼前的敌人也并不能被人轻视。


在发现各种忍术几乎无法对这个奇怪少年造成伤害时,双方进入了更加激烈
的绞杀肉搏。


宁次被木连近身锁住了手脚,但这并非大意,而是一种近身的牺牲。


日向一族秘传体术,八卦掌回天。宁次曾凭它击败了音忍四人众的鬼童丸。


而此刻,他重新展现出了它的威力。


在此之后,木连幡然醒悟,除了手脚,穴道也能放出体术。


可惜已经太迟了。


这种通过穴道放出大量的柔拳,利用陀螺般的圆周运动,将少年的身体撕成
了两半。


「我还是太年轻了……对不起了,手鞠……」


「还没有结束!」兜的声音又在木连的脑海中响了起来,「秽土转生是不死
的,只要小心对方的封印就不会有事。」


不死身?真是个不错的设定……


在封印班的布条已经缠绕上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年的躯体
再次被旋转的空间扭曲所包围,最终消失了。


「这……不是斑才会的忍术吗?」


「小心!大小姐!」


就在众人诧异的时候,在雏田的背后,一道时空间的裂缝骤然开启,没等有
人作出反应,雏田就被吞噬了。


这个忍术木连本来并不常用,因为太消耗查克拉,但是此刻秽土转生身却让
他能够多次使用。


后来,这个忍术被称作黄泉比良坂。


*************************


木连没有击杀任何一个日向家族的人,但他却成功摆脱了他们的围剿,并且
强行带走了其中最重要的人物——日向雏田,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被撕裂成纸片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让木连不得不感叹这种忍术的神奇,就
仿佛时光会倒流一般。


沙漠空间中,两双白眼相互凝视。


木连明白,他难以正面击败这个少女,他也不打算这么做。


「我不关心这场战争,我只是来问个路的。小姐姐,你只要告诉我砂忍手鞠
在哪里,我就立刻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战场去。」


日向雏田,这位「白眼的公主」,她给人的印象好像永远是柔弱的性格,腼
腆就是她代言词,即使在和同性洗澡的时候,也羞于露出自己的胸部。


但是,她,并不软弱,更不懦弱。


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让她面对什么。


她没有转身,但是白眼已经清晰地让她见识到了黑土被折磨的惨状。


或许木连没有欺骗她,但她如果说出手鞠的下落,也难免会导致新的残剧降
临在他人的身上。


就像面对佩恩的时候一样,即使毫无胜算,这位公主仍会铤而走险,挺身而
出——只要还有一点希望。


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木连看到她手上的查克拉聚集为狮子的形状,就知道了她的选择。


「报复的心理不要太强,否则可能最终反噬自己。」木连的脑海中又回荡起
手鞠对他的教导。


「果然应该听她的。」


木连有点后悔,刚刚不该继续折磨黑土的。然而木已成舟,别无他法了。他
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对待眼前的敌人。战斗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日向雏田,火之国木叶隐村的忍者,木叶名门日向一族宗家的嫡长女,虽然
现在是中忍,但在木叶新生代中实力出众,是同界最强12人之一,具有上忍的实
力。


而木连,在风之国砂隐村甚至连下忍的名号都没有被赋予。


起初,他试图通过时空间忍术进行偷袭,但面对同样拥有白眼和精通更高级
点穴认输的日向公主,他完全占不到一点便宜。


而当他试图利用体术进攻时,那笨拙的脚步也让他举步维艰。


雏田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攻击。


完全不是同一水平的战斗。


不像宁次那样对对方实力有所顾忌,卸下心理负担的雏田用精湛的柔步干净
利落地击碎了敌人的头颅。


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波,木连的身体也成了碎片。


雏田结束了战斗后,刻跑向了黑土被埋的地点,花了一点时间,在柔拳的帮
助下,雏田把黑土从沙子中挖了出来,在查克拉的冲击下,蚂蚁纷纷掉落在地上,
堵在黑土口中的黑色物质也随之不见了踪影。


已经被折磨的近乎崩溃得黑土几乎丧失了所有的体力,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就晕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雏田一面愤慨敌人的残忍,一面发动白眼检查了黑土的经络,并且帮她解开
了穴道。不过黑土的身体也只是发出一阵阵抽搐,并没有醒过来。


「她只是过分疲惫体力不支产生的休克,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雏田心里明白,敌人已经复活了。


短短的交锋,稍稍熟悉雏田出招套路的木连这次多撑了几下,但依旧改变不
了身体再次破成碎片的命运。


但是雏田也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方。


她不会封印术。


而且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取得联系。


她的医疗水平也不足以治疗那个女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击败眼前的敌人——然后看他一次次地复活。


「我看你能够撑几回……最后的胜利必定会属于我。」


……


已经是第5 次了。虽然这次雏田仍是取得了胜利,但她已经渐渐感觉体力不
支了,如果再不想个办法的话,失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这是个死局。


正如守护忍十二士之一的地陆最终死在了晓组织不死二人组的手上一样,在
经过17次战斗之后,精疲力竭的雏田终于因为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倒在了沙
漠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碎片又重新组合,最后变回了人的形状。


木连第18次复活。


雏田本想撑着身体再次站起来,但最后还是手臂脱力,重重地摔在了沙子上。


「我可以输很多次,但我一定要赢最后一次。」


听完这句话,雏田彻底昏倒了。


「鸣人……」


**************************


迷迷糊糊地,眼前的景色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沙漠……


雏田试着活动一下身体……


使不上力气


手脚被固定


四肢向着四个方向展开,身上覆盖着薄薄的沙土但这只是表象,在沙子之下,
真正让她动弹不得是那种黑色的物质,求道玉。


不能动……


对啊,我被抓住了……


眼睛只能望着天空,想要发动一下白眼,却也无法成功。


是啊,我的查克拉早就耗尽了……


好不甘心……


被这种对手……


这次的雏田并没有成为大家的累赘,但是仍然战败了,只因为这是一个死局。


身边的沙子突然发出了声音,通过听觉,雏田知道有人在靠近,但是因为无
法转头,看不到敌人在自己的视觉死角内的活动。


雏田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因为她心中的那
个少年从来也都不会放弃,只要不放弃,就会有一线生机。


声音越来越近,雏田咬住嘴唇,用这种方法来提醒自己保持镇定。


声音停了下来,通过阴影,她感到敌人停下了脚步,并且弯下了腰伸出了手。


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有两根手指。


但它们却落在了一个可怕的部位——是一个没有被沙子和黑色物质覆盖的地


方,肋骨——并且开始地轻轻滑动。


他要干什么?


一种恐怖的感觉


雏田感到一种恐怖的感觉从身体上传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闪,当无法
闪避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人难以忍受,让她无法控制地想要发笑。


手指并不用力,非常地温柔,但是速度不定,位置也不定。


有时候,指尖在肋骨的缝隙中滑动,有时却是两根手指快速地无规律抓挠,
但不管哪种方法,手指都不会离开肋骨这块对痒感毫无抵抗力的敏感区域。


雏田一动不动地忍受着敌人对她的折磨,没有任何办法,无论她怎么想要躲
闪,都不可能让身体有丝毫的移动,只能将这一下又一下的恐怖感觉完全承受下
来。


令人绝望的痒感正如可怕的电流,从肋骨接收到信号,以极快的速度向上传
给大脑,带来一阵阵的冲击,让她全身发出猛烈的震颤,强烈的笑声随时会冲破
她紧紧咬着的嘴唇。


「很难受吧?我想,任何一个女生都受不了的。」


目前的情况很糟。


火之国木叶隐村的中忍,木叶名门日向一族宗家的嫡长女,被人称为「白眼
公主」的日向雏田,正在被敌人活埋在沙漠里。双手被拉向身体的两侧,双腿分
开成一个耻辱的角度。脑袋被固定,不能移动,身体各部位都有一定程度的暴露,
只有脚下的鞋子还算完好。


一对轻盈的手指,看起来是在漫不经心,实则全神贯注地在这位公主的身上
滑行,并且从肋骨扩散到全身各处。


忍者联军的护额在沙漠的光照下反射出一丝强光,让人有些晃眼。


覆盖在雏田身上的沙子并不多,只在手脚的位置上有薄薄的一层,看起来只
需轻轻一动就可以摆脱它们。但事实却大相径庭。


那些沙子已经和求道玉融为一体,非常坚固,比当年的蜂蜡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雏田的查克拉没有耗尽,也不足以冲破这种桎梏。


雏田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强烈地违背自己的意愿,身体对敌人的每次触碰都
做着强烈的反应。


敌人的手指已经不再局限于肋骨,而是开始触碰她的腋窝,轻轻捏她的腰肢,
甚至舔舐她的耳朵。


雏田用尽自己一切的力气让自己不要想着痒,但效果实际非常有限,如果可
以动的话,应该可以想象到雏田的四肢都在疯狂地扭动。但现实是令人绝望的,
现在的她,即使想要蠕动身体都是一种奢侈。


颤抖,这已经是最大的活动了。


在雏田的一生中,总共有3 次陷入过今天这样的危机。


第一次是在微香虫任务的时候她被蜂蜡全身包裹了身体就和这次一样。


第二次是在三尾任务时,她被敌人的晶遁吞没,死里逃生。


最后一次则是独自面对佩恩,几乎丧命。


但是从未有人像这样玩弄她的身体,对她施加可怕的折磨,这种从未体验过
的刑罚正在逐步瓦解她的精神。


从自己屡次得胜到最后体力耗尽被对方轻易地抓住,雏田的心中不曾有过动
摇,但此刻,身体上传来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一种羞愧耻辱的感觉。


对方没有殴打她,仅仅是两根手指就让她生不如死,在抱怨不公的同时,雏
田也觉得这种忍耐逐步接近自己的极限了。


毕竟身体已经脱力,再被如此的虐待,谁都无法忍受。


渐渐地,很不情愿地,雏田的脸上渐渐浮现了笑容。


鸣人……


那个名字突然出现雏田的脑海中。


这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要崩溃时的精神支柱。


雏田突然警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因为远在另一个空间的大家还都
没放弃,仍在继续战斗!


本来已经马上就要爆发的笑容硬生生地被雏田压了下去。


手指终于离开了雏田的身体,瞬间,雏田感到一阵身体的轻松。虽然在外表
上看几乎没有身体的移动,但是雏田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瘫倒在了身后黑
色的物质上。很累,但是终于能松口气了。


忽然,雏田觉得自己的鞋子被脱走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沙漠里突然的尖叫
声打破了雏田的思念。


她在数秒之后才意识到这个笑声的发出者正是自己。


紧接着,稍微有些迟缓的感觉冲上了她的大脑。


因为过于强烈,让雏田都无法判断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一股奇痒从她的脚上传来。


这种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是同一个程度的痒感,如果分级的话,刚刚的痒感
只能说是还没成为下忍的小学生,而现在完全是超影级别的。


雏田疯狂地左右摆动双脚来逃避抓挠,但是立刻就被牢牢地抓住,并在每个
脚趾上套上了什么东西,然后用强大的力量将它们向后扳。这样雏田被迫绷起了
脚面,五趾都强行分开,暴露出最脆弱的脚心和脚趾缝给敌人。


为了羞辱雏田,敌人特意将她的上身和脑袋抬起一点点,好让她亲眼看看这
双嫩脚正在接受什么摧残。


「不要啊!」


木连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划进了雏田的脚心。


「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呵呵哈哈……」


雏田不是在大笑,而是在疯狂地尖叫。


这种尖叫声在空旷的沙漠上显得格外刺耳。


雏田绷直了身体,随着脚心上指甲微微地勾动而剧烈发抖。


这种颤抖并非是某一个身体部位,而是全身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在尽最大
的力气去挣脱束缚,好让它的主人停止继续承受这非人的虐待。但那是不可能。


敌人仍旧残忍地在她的脚上挠着,从脚趾缝狠狠地划到脚跟,再从脚跟回到
脚趾。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哈…………我的脚!……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雏田只能挣扎,拼命地想要并拢脚趾,但她的脚踝和脚趾
处都被牢牢地固定住,让这一切努力都化为了乌有。


恐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脚心上肆虐。


木连脸上也挂着笑容,他这样专注,甚至有些痴迷。


折磨这样一个不能反抗的中忍美女,让他如此兴奋,以至于几乎让他忘记了
本来的目的。


木连停下了手,笑声也随之停止,转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声。


「我要你教我更多关于点穴的忍术以及这双眼睛的控制。」


抱歉……我不擅长放弃!


雏田的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浮现了她装在心中的那个少年最经典的语句。这似
乎让她能再次鼓起信心……


我怎么能这样……我不能……


「哈哈哈哈……脚……痒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停下哈哈哈停
下停下……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身体敏感的部位突然又被搔痒,腋窝,腰肢,肋骨,大腿和脚心,任何一处
怕痒的部位都不被放过。疯狂的折磨立即击碎了她那一点点刚刚建立起的斗志,
雏田无法控制自己,她知道自己正在堕落的深渊里无限地下坠……


我绝不能放弃……集中意识……控制好查克拉


幻想。


此刻,能够在脑海里想出除了「痒」之外的词汇都是奢望,控制查克拉根本
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呵呵……饶
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嘻嘻嘻嘻哈哈……不…


…哈哈哈哈呵呵我受不了了……「


木连要继续折磨眼前这个忍者,直到她的意志完全瓦解,会不假思索地去执
行他的指令。


10分钟过去了


没有停止


20分钟过去了


没有停止


30分钟过去了


……绝望……


「啊哈哈哈哈哈哈和……不要,不要挠…………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
哈哈哈……」


泪水,汗水,还有护额一齐掉在地上。


雏田晕倒了。


但木连没有停下。


也不知过了几分钟,雏田醒了过来,但现实依旧绝望,挠痒始终都没有停下,
那暂停了些许的恐怖的笑声顿时又重新响了起来。


雏田一次次被活活挠晕,又一次次被活活挠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死了……哈哈
哈呵呵嘻嘻……受不了哈哈哈我……哈哈哈……嘻嘻嘻我受不了了哈哈哈求求你
停下哈哈哈哈哈我愿意教……哈什么什么……哈哈哈什么都愿意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 」


求生的欲望终于打败了雏田的理智。


雏田做出了和黑土一样的选择,为了逃避这无比难受的刑罚,她愿意用一切
东西来交换。


不过木连并没有因此停下挠痒,他还要继续一段时间,确保眼前的女忍者彻
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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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物质一刻不离地包裹着雏田的双脚,以防她做出任何对木连不当的举动。


在教会了木连柔步柔拳八卦掌等一切她会的忍术之后,雏田跪倒在地面上,
任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顺着长长的头发滴在了干燥的沙土上,立刻就蒸发得无影
无踪。


余光中她看到象征光荣的的忍者联军护额被系在了自己的脚腕上。羞辱。


对不起……鸣人君……


……我没有坚持到最后……


和黑土一样,雏田恨自己,恨自己的脆弱,恨自己的怕痒。


看到白眼公主如此落魄,木连嘲笑说:「日向公主,不要那么泄气,你的处
境比那个上忍好多了。」


雏田不敢睁眼去看,在不远处,另一个被俘虏的女孩正在接受着无休止的折
磨,提醒着她如果在教学过程中欺骗木连会有什么下场。


黑土被悬空拉成大字形,忍者服被求道玉腐蚀得破破烂烂的。她身体所有的
痒点都暴露在外,忍者联合军护额则是讽刺的被系在了她的大腿上,与那里娇嫩
的肌肤形成了完美的搭配。


求道玉化作的刑架中伸出各种手状的枝杈,不论忍术、衣服、意志还是伙伴,
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止这些枝杈用最变态的手法狠狠地搔痒她身体各处敏感的部位,
最疯狂的地方当然是她那白嫩修长的大腿。


雏田知道,那不是幻术,也不是梦境。


是真实的现实。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脚上求道玉控制着她的命门,试图反抗只会再次变得生
不如死。


木连用手轻轻托着雏田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脑袋,说道:「你的任务可没有
完成。你虽然教会了我一些忍术,但我总得找个人来练习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雏田突然间意识到什么。


难道他想……


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性,雏田立刻站起来身来,但是想要逃跑的她却立刻就
跌倒在了地上——双脚上的黑色物质让她根本无处可去。


黑色物质包裹了她的全身,强迫她变成了平常练习忍术的木人的形状,一动
也不能动。


「接下来,你就是我的私人木桩了。而且你还可以继续享受按摩。」


雏田无法动弹,眼睛却没有被封住,眼看着木连的柔拳向自己打了过来,同
时,脚心处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完】